的孩子,于是一来一去之间,特别束手束脚的萧末没两下就被李堂重重压进了沙发里——
他们算是交换了一个语气说是接吻和不如说是李堂在单方面啃咬的吻。
到了最后,萧末能从双方交替的唇舌之间尝到自己被咬破的唇角边传来的血腥味儿。
而到了这种地步,李堂却还是不肯放过他,对方就像是一条发狂了的大型犬似的将他压在沙发上,哪怕是明显地感觉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因为他那一串肆无忌惮的索吻开始变得呼吸不稳,他也丝毫没有要停止这个动作的意思直到萧末忍无可忍,抬脚踹在了他的腰上,一下子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掀了起来,直接踹到了长沙发的另一端——
李堂被踹得疼了,闷哼一声,落到了沙发的另一个角落,然而年轻人却意外地没有爬起来进行反攻,反倒是在微微一顿后缩起了长腿,他扫了萧末一眼,然后重新垂下头看上去有些挫败地抬起手揉了揉自己那头红的耀眼的酒红色头发,将自己整个人蜷缩在了沙发的角落里。
萧末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拿过抽纸擦了擦嘴,看也不看纸巾上沾染上的红色将它砸向沙发另一边的漂亮年轻人,一边缓缓地教育:“给我下药的人是你,我明知道那不是好东西还配合你喝了,你不但不说谢谢——算了这种事也不用说谢谢——总之我配合你了你却反倒发起火来——你这么任性,像个小屁孩子似的,你手底下那些佩服你佩服得要死的兄弟知道了,恐怕会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李堂半张脸埋在叠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手臂后面,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让你喝你就喝?”
萧末强忍着大笑一场以表鄙夷的冲动,面无表情地说:“我已经喝了。”
“那么听话,我让你张开腿给我上,你怎么不照办?”
“这个问题没办法回答你。”萧末说,“非要有一个回答的话,你可能不会爱听——因为你不是我儿子。”
李堂眨了眨眼,那张冰冷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错愕,他看上去就像是有那么一瞬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然而,当他抬起头用惊讶的目光看向沙发的另一端的男人时,却发现对方脸面之上面无表情,萧末说出这句话,完全没有羞愧或者要面红耳赤的意思。
在这之前,男人几乎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他和萧炎或者萧衍——和他的任何一个儿子的那种关系。
现在看来,男人不仅承认了,还间接性地告诉了他——他完全可以打开腿让另外的雄性生物征服他,但是,“雄性生物”的组成性是固定的,而那里面,当然不包括他李堂
坐在沙发上,漂亮的年轻人那双深褐色的瞳眸闪了闪之后,忽然就像是烧尽了的蜡烛似的熄灭了,他的目光暗沉了下来,看上去带着一丝迷惑又或者是不甘心等复杂的情绪,在沙发上的另一端看着男人,良久,才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我只不过是晚了他们一步找到你。”
话语低沉,却清晰地传到了萧末的耳朵里。
话语里没有怨恨,没有遗憾,听上去就像是一个来晚了没有分到糖果的孩子单纯的遗憾和不高兴。
很奇怪,他用“找到”这个动词。
萧末表示,他大概是上了年纪,这种仿佛是被什么人认定了的错觉一下子戳了他的心眼子。
男人心软了,忽然开始觉得自己这么一系列幸灾乐祸没心没肺折腾自己也顺便恶意折磨对方的幼稚行为是不是有点过分——想到这人,男人有些良心不安了,他稍稍坐起来了一点,正想起身坐到李堂那边安抚他的青龙堂堂主几句,却在这时,男人却猛地感觉到一阵困意,这阵忽如其来的困意让萧末没能完全的站起来,他的大脑忽然前一秒还保持十分清醒的状态现在突然变成了一团浆糊,他倒回了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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