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南大声的笑了起来,直到笑得她一脸窘态才止住笑说道:“看来你的朋友说得对,你还真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本事。可是别忘了,你只是我的秘书,你的工作就是无条件的配合我,看来柴秘书没有与你交接清楚,他对工作可是很不负责啊!我要考虑是否继续聘用他了。”说到最后换了严肃而认真的表情,但眼中却是闪着狡黠的目光。
苏小允一惊,连忙摆着手道:“好,我把它们抱出去就是。”说着走过来从桌上抱起那叠文件转身便往外走。
窗外早已是灯光灿烂了,而里面的白锦南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恼怒的站起来转了几个来回,最后停在那扇门前。举起手踌躇了许久,正准备敲下去时,门却从里面打开,白锦南一身戾气的看着她,“想干什么?”
“没什么。你是不是要走了?”她努力的压制心中的怒火低声回道。
他没有回答,从她面前擦身而过,直直的走向秘书室门口。
她看着他手上搭着的外套,知道他应该是真的下班了,于是长长的吁了口气。只是,看着他那挺拔而熟悉的背影,她突然间泪眼模糊了。他对自己的伤害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
终于没有人了,她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来趴在桌上无声的哭泣着。那些他曾带给自己的美好,如今想来依旧会令她心悸。可是,他亲口告诉她,宠她,只是为了更好的伤害她而已。
白锦南走到电梯口,正准备抬脚进去,却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忘在办公室没拿走。于是折了回去,走到秘书室门口时,看到那个瘦小的身体趴在桌上,两肩轻颤着。他咬了咬牙,努力的将裴浩杰说的话回忆了一遍,“我无意中查出苏小允当年打过一个小孩,还真看不出,那个看起来一脸单纯的女人,竟然干过这样的事。”
心中恨意横生,走上前,一把拍在桌上,趴在桌上的人一脸惊慌的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不要以为挤几滴眼泪,就可以让我心软。你当年做过的事,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
在苏小允听来,却尤如惊雷一般,她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如果你是因为秋天的死而恨我,我可以理解,因为曾经,我也不能原谅自己。如果恨我,会让你好过一点,那么你就杀了我帮秋天报仇,可以吗?”她将桌上的一把裁纸刀递到他眼前,然伸长了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着他。她终于明白哀莫大于心死是怎样的痛彻心扉。
他看着她的脸,那抹被自己打过的痕迹还清晰可辨,他愤然转身走向办公室,拿了手机离开。
这样的戏码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他隔三差五的就会与罗佳仪在办公室亲热,然后差她送咖啡进去,亲眼目睹。然后她又被迫的跟着他要熬到很晚才下班,就连春节,他都不肯放她的假。因为欠他一百万,她感觉像是被卖给了他一样,像个奴隶似的葡匐在他脚下艰难的活着。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做他的秘书工资与市场部经理的工资还要高一些。每月寄给家里的钱也多了起来,只是春节未能回家团聚让她一直心有所歉。母亲也曾在电话里追问她现在到底过得怎样,问清楚白锦南为什么要这样做没有。她也只是胡乱的编了一堆动听的话搪塞过去。母亲的身体不好,上次元旦节发生那样的事后,她才知道,原来母亲还有高血压。所以,她不能让母亲受到丁点刺激。
转眼已是春暖花开,她也被白锦南折磨得习惯了、麻木了。
这天,天气特别的好,外面阳光明媚,天空碧蓝如洗。
总裁室来了一位客人,苏小允看着这位帅男,觉得很是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将咖啡送进去后她还试图想在里面呆上片刻,看看这个眼熟的男人与白锦南要谈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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