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教育,并且一直以来都是自力更生的成年人,沈碧瑶遇到这种情况,倒也清醒了过来。
一时失意,伤心一阵子再所难免,可是伤心一辈子,那就是窝囊了。虽然沈碧瑶的伤心期还没过,但被同是女人的宫月这么一激,也就顾不得伤心了。
她忍着痛,闷在辈子里对易闻说“易先生,能不能劳烦你帮我找块面纱来。”刚说完,又立刻加一了一句“找厚一点的。”
古璟瑄在车外听到宫月的话,原本想发怒,随后又听到沈碧瑶说要易闻去找面纱,火气立刻就消了不少。
不管怎样,她总算是肯出来见人了。
姑娘家的心思,他是一点也想不透,更不明白为何宫月骂了几句,她就肯出来了。不过,既然肯出来见人了,那比要呆在马车里要好些。
易闻找来了面纱,放到马车里就避了出去。沈碧瑶从被子里出来,先拿面纱遮了脸,这才寻了面镜子,对着镜子打理了头发,描眉画眼。弄妥帖了之后,又找了件衣服,把身上的皱衣服换了。这才施施然走下车来。
沈碧瑶本就是大家小姐,虽然只是庶出,可到底也是被人伺候着长大的人上人。真把架子一端,那气质要引个人瞩目一下什么的,也是做得到的。
人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沈碧瑶虽然不会作诗写赋,可经过了大天朝的九年义务教育,又加上高中大学七年,总共年了十多年的书,总归是肚里墨水不少。若真要把显示自己的气度,气场一放,秒杀些寻常百姓也是分分钟的事。
车帘一撩开,宫月就侧眼看了过去,随后,皱紧了眉。
那人虽然蒙了厚厚的面纱,周身的气度,一看就知道与她们这些人不同。那种气度是从小养出来的,一举一动都优雅大方,一眼就能看出来与寻常姑娘不同。虽不见面容,可眉眼精致,发式虽然随意,可衬着她的气度,却也显得落落大方。
宫月原本以为,这所谓的沈三小姐,不过是一个善使性子的小丫头罢了,谁曾想,这个小丫头却有如此气度。
一时间,宫月的心中更是不舒服。怎么看都觉得沈碧瑶碍眼。
沈碧瑶下了车,一句话也没说,随意寻了一个地方站着,安静地等他们的渡船来。没有半分拿乔,也不会感觉半点不自在。仿佛这么做,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宫月见她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心里愈加气愤。
在她看来,沈碧瑶就是一个隐患,一个不得不除的隐患。区区一个四品侍郎的庶女,竟然能让楼主和易闻都这般纵容。这个人,无论如何留不得。
踏船回楼,沈碧瑶一路看得各种惊叹,面上却半点惊讶地表情也没有。宫月的目光那么地炙热,她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得到,所以就算是为了面子,她也得拼死hod住。
更何况,她现在的那张脸,也让她完全没有惊呼感叹的心情。
听风揽月楼立于湖上,四面环水,原本应该湿气很重,可是沈碧瑶一踏进楼中,却感觉一阵暖意扑面而来,脚下一阵温热。
沈碧瑶惊讶地低头一看,好奇地说“咦,这里竟然有地暖”
易闻一愣,随即回身笑道“没想到,沈姑娘一眼就能看出这楼中的玄机来。”
古璟瑄也有几分诧异地侧目看来。在他的印象里,沈碧瑶就是个蠢的,当初在家中被姐妹欺负,在外也能被姜篱欺负,可没想到,她竟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楼里烧了地热。
沈碧瑶完全不觉得能看出来有什么了不起的。想当初,她在北方上学的时候,从十月到来年四月,都是在地暖房里窝着的,这种东西,不要太熟悉好不好
脚下暖洋洋的,空气略干燥,这种感觉真让人怀念啊,让她不禁想起了当初在北方求学的时候,那没心没肺的学生时代。也正是在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