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知府下令彻查,此事方才传了出来,只是。当初羊儿坡的那些人头送去衙门时,衙门库房有没有失窃就不得而知了。”
易闻想了想道“能不能查出来”
祁风道“尽力而为。”
易闻点了点头,又对他说“那便去查吧,我去把这件事情告知楼主。”
祁风闻言,便起身出了房门。
易闻坐在书案前,沉思良久,方才写好了要传出去的消息。吹干墨迹之后,又细细看了一遍,这才放心地封进了竹筒里,命专人送了过去。
一得知沈碧瑶的下落有了线索,古璟瑄便开始坐立难安,待看到易闻传来的消息之后,心又沉了半截。
他在江湖中长大,自然知道江湖中什么样的人都可能有。沈碧瑶此次若当真落到了杀童虎之人的手里,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他现在庆幸的是,好在沈碧瑶的脸已经毁了,不然的话,顶着那样美的相貌在江湖中,少不得被人欺负了去。
不过,有了线索,至少能证明,人还有机会找到。至于沈碧瑶此时是生是死,一切,都不可妄下定论。
此时,朝中亦不太平。
之前,蛮夷首领曾与大齐签署了五十年的停战协议,当时举朝同庆,大齐上下甚是欢喜。可近来却传来消息,蛮夷首领因征战多年,旧疾突犯,病情严重,或有性命之虞。
满蛮夷首领已成年的儿子有两人,皆有继承权。长子帕吾好战,一开始便不同意签订降书,蛮夷投降之后,亦曾带部下到大齐边境挑衅滋事,可都被守将郭启挡了回去。
次子突拓却是停战派,主张与大齐友好相处,向来不喜其兄长霸道强硬的作风。两人甚至不合。
此次蛮夷首领突然病危,二子之间的矛盾愈发激烈起来,隐有争位之势。帕吾更是多次带人到大齐边境滋事,甚至曾派兵到城外威慑叫骂。
守将郭启也几次上奏,要求增兵把守。一时间朝中气氛也甚是紧张。
原本以为的五十年和平,瞬间成为泡影,不只是朝中,就连京城之中,亦是人心惶惶。
战事一起,便是劳民伤财。京城之中从来不缺享受之人,而越是享受之人,便越怕战乱。
朝堂之上,主战主和两派一直争论不休。李君逸年少意气,曾上书自请去边境守城,却被皇上婉拒。
皇上体恤李君逸妻亡子幼,又言未到战时,便让他继续在京城修养,也好照顾自己未足周岁的儿子。
李君逸只得谢恩。
同时,皇上召古璟瑄进宫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问的皆是查探蛮夷人之事。
御书房内,皇上正看着奏折,看到一半时,气愤地把手里的奏折一扔,骂道“又是安抚,这帮文臣治国尚可,可一说到打仗的事,除了安抚还是安抚。蛮夷人那就是喂不饱的儿狼,和亲送银,能安抚得了一时,还能安抚得了一世不成”
古璟瑄只是饮茶不语。
朝政之事,他向来不多干涉,更何况,他在江湖中长大,对朝政之事一无所知,他要做的,只是帮皇上查查消息,顺便做一些明面上不方便做的事情。
他不想管,可是皇上偏要问他。
“璟瑄,你认为此次该战还是该和”
古璟瑄放下茶杯回道“回皇上,帕吾有勇有谋,心思诡异。突拓虽然亦是能人,御下有方,在诡计上,却并非其兄对手。”
皇上闻言点头道“朕也认为如此。此次,蛮夷首领一旦病逝,帕吾夺得首领之位的几率要比突拓大得多。况且,帕吾野心极大,早就秘密在我大齐安插了奸细。如果贸然开战,怕是于我朝不利。”
古璟瑄听出了皇上的言外之意,便道“臣弟自当尽快查出与蛮夷人私通之人。”
皇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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