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所踪。沈莲瑶愣了愣,见父亲还跪在地上,这才忙把他扶起来。
沈仕昌腿都吓软了,起身后便抬袖子擦着头上的虚汗。缓了好一阵,才问“夫人呢”
沈莲瑶道“在厅堂内,方才,女儿见母亲已经吓晕过去了,爹爹,咱们还是找个大夫来瞧瞧吧。”
沈仕昌一边点头一边往里走。他自己也吓得不轻,是得找个大夫来瞧瞧才好。
却说古璟瑄飞身来到半月桥上,看着这滔滔江水,心中悔恨难当。
他只道,只要他真心对沈碧瑶好,总有一天,她会原谅他。却不想,一转身,便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了。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古璟瑄便想到了宫月。
归根到底,若不是宫月当初对他下药,他下不至于做出那种事来。
古璟瑄本不想以此为借口来推卸责任,可如今沈碧瑶沉江而死,他却没有办法不迁怒。
心头杀意漫溢而出,风一过,桥上之人,便又失了踪影。
没马,不眠不歇,古璟瑄只凭着轻功往江南而去。
三日之后,便来到听风揽月楼中。一进楼内,古璟瑄那肆虐的杀气便惊动了楼中所有的人。
宫月前两日才出任务回来,此时于当初那件事情过去已近两月,这两月来,她对楼主下药的事,对谁也没提过。
她自己也知道,此事错在自己。可她却依旧没有后悔过,只是懊悔那夜她没有把楼主引得更远些。
此时楼下杀气肆意,在楼里的所有人同时从房中破门而出,当看到楼下所立之人正是楼主时,表情皆是惊骇无比。
古璟瑄进楼便拔了剑,此时见到宫月,便带着杀气直冲了过来,二话不说,提剑便斩。
宫月大骇,慌忙闪躲。可此刻惊慌失措的她,又怎么会是盛怒之下的古璟瑄的对手。只两招,便被逼到绝地。
古璟瑄此刻早已动了杀心,完全没有要收手的意思,眼看一剑便要刺到宫月胸口时,江成突然从一旁冲出,一掌挥来把宫月推开,替她生受了这一剑。
看着那一剑刺进了江成的身体,宫月完全愣在当场,不知所措了。
易闻此时也忙饶到古璟瑄的身后,乘机在他颈后敲了一记手刀,轻轻松松便敲晕了他。
古璟瑄本就是快马加鞭地从边镜一路赶回京城,身体已是疲惫不堪。再听闻沈碧瑶沉江的消息之后,心境大起大落;再又连续三日不眠不休地从京城赶来,身体早就已经到了极限。若不是那一腔恨意支撑着,恐怕他早已倒下了。
把人抱回了房中,又在房中点了支安神香,易闻这把带上房门,去了江成屋内。
推门进去的时候,宫月正急得在房里打转,见他来了,便忙把他扯到了床边,道“快来给江成看看伤。”
易闻不急不徐道“慌什么楼主这一剑刺在他右胸,一没吐血,二来剑锋入体不过三寸,死不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看伤的时候也没见他含糊。确认过并无大碍之后,给江成撒了把金创药,用绷带裹好,道“皮外伤,只血流得多了些,看着有些骇人,修养一阵便没事了。”
宫月听他说了没事,这才松了口气,道“还好没事。”
江成倒不在意这点伤。自小到大,受得伤不知道多少,这一剑扎进去,他便知道自己伤势并无性命之忧。是以,相较于自己的伤,他反倒更担心古璟瑄。
“不值钱的,楼主这是怎么了怎么跟发了疯似的”
易闻叹了口气道“楼主如此失魂落魄,想是已经知道沈三姑娘沉江而死的消息了。只是,楼主为何一来便要杀宫月”
说这话的时候,易闻同时也向宫月看去。宫月自知此事瞒不下去了,便把那天的事情和盘托出。易闻等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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