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拾意慌忙转过身,装作不经意地揉揉眼,回过身再抬头时,冲香楠点头温笑,“放心,哥哥不会有事的!哥哥会一直保护你!”直到有另一个男人来保护你之前,我都不会离开的,因为这是我的责任与使命!
香楠这才松了口气,渐渐露出笑容,迎上凌拾意的笑眼。
“对了,这么晚了让你来,哥哥是有十分重要的事问你!”凌拾意言归正传,脸上换上严肃。
“我听小驼子说了,到底是什么事?”香楠隐约间觉得有些大事不妙。
只见凌拾意负手来回轻踱了几步,口吻深沉,神色略微犹疑,“就是你发明的那个香水里,没有足以使人致命的成分吧?”
短短的一句话中,却包含着意味深长的玄机。
哥哥这样问,莫非是出了人命?
香楠不禁惊讶地杏目圆睁,“哥您怎么这么问?莫非有人抹了咱家的香水后死掉了?”
凌拾意无奈地撇撇嘴,反正这事迟早要传开的,不如还是直说了吧,于是用低沉的口吻答道,“是黄老板的庶女。她是黄老板最疼爱的小女儿。虽没有死,但听说用了香水之后身体就不大舒服了,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黄老板?”香楠一脸疑惑地眨眨眸子。
“山阴能有几个黄老板?自然是浮香楼的黄老板了!”凌拾意无奈地摇摇头,倒也怪不得香楠反应迟钝,她一待字闺中的小姑娘,整天的乐趣就是鼓捣花花草草,对外面的世界难免陌生。
“哦,我想起来了。今天早些时候黄小姐是从店里买了两瓶香水走的。怎么到了她庶妹手里了?”香楠无暇多想,一门心思都在自己研发的香水上,“确定是用过香水之后发病的么?不是误服了什么毒物吧?咱家的香水可都是纯天然植物提炼的啊,怎么可能有毒呢?我和连翘还用呢不也好好的。”
凌拾意自然无从解释,摇摇头安抚心神不安的妹妹,“你也不必太焦虑。听说黄家已经请了程家济安堂的名医。希望能有一线生机吧。”
香楠看了凌拾意一阵,神色犹疑,“要说发病的是黄小姐,程家一定会竭力挽救,毕竟是嫡长女。但这庶小姐……”
“你有所不知,黄老板很疼爱这位庶女的,她在家里简直是嫡女的待遇,黄夫人去世多年,爱屋及乌,黄老板甚至想升这位庶小姐的姨娘为续弦正妻呢。”凌拾意看似无意地说道。
“什么?”香楠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哥哥,心想这黄老板是被这娘俩灌了迷魂汤了吧。居然做出这样贬嫡抬庶的事来!
“不管怎样,香楠,你记住,万一发生了什么,有哥哥在,你切勿慌乱多言,知道么!只管守着春香堂过好日子便是!”凌拾意似乎已经预感到什么事要发生,神色肃穆凛然地叮嘱。
香楠惊愕地凝视着哥哥,说不出话来。她从哥哥身上已经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正惊愕着,就听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哎,你们这是干吗?倒是容我通报一声啊!”传来小驼子的惊呼。
“官府抓人还需要通报么?滚开!别挡着爷的路!”接着传来一个浑厚低沉的男声。
下一秒,房门被猛地推开了,缓缓走进一位身着皂衣皂靴的中年男子,男子腰侧佩着刀,身上披着斗篷,身后跟着若干名衙役。小驼子惊恐不安地从魁梧森严的人墙后挤进来,来到凌拾意身侧,小声嘀咕,“他们,他们……”
凌拾意抬手,示意小驼子不必惊慌也不必解释,神色轻松泰然地上前抱拳,“原来是刘兵房!不知您如此兴师动众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凌拾意说着挤出一丝客气的淡笑。
凌拾意认识此人,是因为两人之前曾打过交道的,当初砸铺子的衙役正是这位刘兵房的手下。所以这个人就算磨成了灰,他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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