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就有管家急急拍门,声音里还有着极尽的惶恐之意,”老爷,老爷...!”石崇皱了皱眉,沉声喝道,”进來!”
外面进來的不止一人,除了管家之外,还有几个仆役手里抱着东西,待他们把东西放在地上,打开之后,石崇与潘岳看到这些东西,都大吃一惊,只有石崇心里若有所悟的同时又掺加着些许可惜,愤怒之意!
管家拿过一封书信,递给石崇,”老爷,这是在箱子里发现的,这些东西也是放在府门之外,來人拍开府门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信封上的字石崇都沒有仔细去看,拆开信一看,清秀的字迹中透着一股刚烈果决之意,”真珠十箱,黄金十箱,以作吾二人赎身之资,从此之后,再无瓜葛!”
原來,这些仆役抱进來的居然是真珠与黄金各十箱,难怪这管家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潘岳看到石崇满脸的铁青,心下疑惑地同时又好奇起來,虽然早就知道齐奴(石崇的小名)致富有方,可又是谁欠了他这么多珠宝?
“姐姐,我们以后就是真的自由了,再也不欠他什么了!”
“本來就不欠!”
……
次日,司马遹为刘寔在太白楼中接风洗尘,在座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就只有卫璪了!本來司马遹是打算把刘寔一家人都接到太白楼中赴宴的,可是刘寔死活不同意,要不是刘寔认为,自己家里太过疏陋,不适合接待太子,他都不会到太白楼來!
菜还沒有上來,几人都在谈笑聊天,主要的也就是刘寔问一下太子的功课,间或提点一下卫璪,司马遹自然是不怵的,答得有条有理,而卫璪就安静一些,把发挥的场地交给太子,不久之后司马遹就兴致勃勃地问起刘寔关于冀州的风土人情,民风习俗等,这时候卫璪也插一二句嘴,气氛极为热闹!
刘寔也是好久沒见到自己这两位弟子了,心下甚是想念,尤其是太子司马遹,刘寔在他身上花费了大量的心血,看到太子越发成熟,功课也沒有落下,他才感到有些欣慰,而卫璪因为家学渊源,家有祖父与父亲在堂,刘寔倒是不怎么担心他!
宴饮之后,才是今日的重头戏,太白楼的静室之内,只有太子司马遹与刘寔这师徒二人在场,待重新落坐之后,刘寔高坐主位,脸上毫无表情,就跟他以前给司马遹上课一样,而司马遹也恭恭敬敬地坐于他的左下方!
挥退上过茶的司马雅,司马遹笑眯眯地问道,”先生,再次入京可有打算?”刘寔奇怪地看了司马遹一眼,又回过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沒有,朝廷如何安排,老夫奉旨行事就是!”
“那,先生愿不愿意來东宫助本宫一臂之力?”司马遹决定不再打花枪,直接开门见山,这些老家伙个个都是老狐狸,这刘寔也是一样,跟他们比耐性,自己还是免了吧!
司马遹转变了语气,刘寔也不再一副高人模样,他问道,”殿下要老臣做什么?”
“太子太保!”司马遹直接说道!
“为什么?”
“现今东宫的师傅就只有张华与和峤二人了,可是和峤又不管事,如果不出意外,张华也会调离东宫,学生前途越发渺茫,请先生助学生一臂之力!”说到这里,司马遹揖手一礼!
又是一阵沉默,刘寔才道,”还是那句话,老夫一切都奉旨行事!”
听到这里, 司马遹大喜,”学生谢过先生!”只要司马遹能说服惠帝下旨,那么他所担心的东宫兵权一事,就再也不是问題!
回到东宫之后,几天沒见的李世杰也赶到了东宫,司马遹很是奇怪,他不是一直忙着训练那些小家伙吗?
“殿下,您不是一直记着找两个会武艺的婢女吗?小臣那里训练的两个已经可以出师了,小臣是问,殿下什么时候让她们來东宫?”李世杰依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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