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司马遹终于做了一回禽兽不如之事,而且睡至半夜,他甚至还想着去自己的寝宫,要不要再來个三人行才好,抱着温香软玉,却什么也不能做,他现在才有点体会先贤柳下惠大师坐怀而不乱的精神,那是何等的风采!
柳大师身体是沒乱,至于心有沒有乱,他不得而知!但是他知道的是,自己可是身心都乱了,那一夜,他算是过足了手足之欲,甚至差点把小丫头半夜给吓醒,然后他才惊觉,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事,虽然心里沒什么负罪感,因为这是自己老婆吗!
可是他心里一边被小丫头青涩的风情所诱惑,一边却又被自己内心深处的道德伦理所提醒,一边是恶魔,一边又是天使,两者吵到半夜,直到他再也撑不下去了才迷糊着睡过去.
次日一早,羊献容正在铜镜前梳妆,司马遹则是懒洋洋地趴在榻上,双手支颌,看着青涩稚嫩的小丫头在两个贴身婢女的服侍下,盘起妇人妆束,梳着双环望仙髻,其后一人又执着黛笔为她画眉,然后又是扑粉,头上再插上各种属于太子妃的凤钗,金玉步摇,华胜,簪珥等饰物,一切都完了之后,小丫头看了看铜镜,觉得很是满意,转过头來灿然一笑,然后一个美貌小妇人就出现在司马遹的眼前!
司马遹看了也觉得大是惊奇,这古代的化妆技术还真是先进啊,靠几样衣物装饰,生生的就把一个青涩的小丫头给化成了妙龄妇人,前世之时他不知在哪里听过了一句话,好像是说,社会有可能沒有发展,可是这女子的衣物饰品却在一年年翻新变化!以前他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來还真是有道理!
“殿下,快起來吧!我们马上要去宫里给陛下与娘娘请安呢!”缓步轻摇,钗环颤动,双髻却不动,羊献容看着太子痴迷的眼光,脸色微红,柔声说道.
“好,你先去前面用膳,本宫马上就起!”司马遹趴着不动,对她笑了笑!
“嗯!”
司马遹起身后,边上围着的两个宫女赶紧前來收拾床榻,掀开被子一看,一片洁白,沒有任何迹象,两人疑惑地互望了一眼,好似想到了什么,接着脸色大变!
“不要乱想,本宫昨晚沒有要了太子妃的身子,若是宫里有人來问,你们两个应该知道怎么说话吧?”身后传來太子淡淡的却蕴含着无限威仪的声音.
两女身躯骤然一紧,赶紧跪下施礼,”奴婢知道!”
“那你们知道怎么做了?”
一女茫然不知,另一女却是一咬牙,然后把手指放在嘴中一咬,娥眉一皱,手指上的血迹立时就流了出來,然后滴在床榻上的白帕上,另一女见了恍然大悟,赶紧依样画葫芦.
“做得好,等下去小绿那里领赏!”说完,司马遹就出了内室,只留下房内大松了一口气的两女,待两人惊醒过來,却发觉短短时间内,自己已是汗湿后背.
封建时代发展了这么些年,验红已经成了皇室与各贵族世家世子成婚后的一项必备工作, 司马遹出來不久,两个宫女执着见红的喜帕面见宫内派來的宦官,那宦官仔细观之后满意地一笑,挥挥手,太子妃的寝宫之外,立时鼓乐齐鸣.
前殿,正在用膳的羊献容听了疑惑地问道,”殿下,后面怎么了?”
“沒事,宫里的规矩而已!”司马遹笑着回道.
“哦!”
用过早膳后,司马遹就带着三女一起去拜见惠帝,见了惠帝只是行了大礼,沒说两句话就往后*宫來了,沒有出乎他的意料,明光殿依然大门紧闭,甚至都沒让他与三女进门.
看着旁边脸色一片茫然与颤抖的三女,司马遹勉强笑道,”沒事,可能母后还沒有起來,我们就在这外面给母后磕三个头吧!”
贾后此举,算是一个很响亮的耳光了,不仅打得司马遹晕头转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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