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科利尔的心不在焉,因而他就开始耍起自己的少爷脾气,有心刁难她一下,其实只要科利尔服一声软他就会松口,岂料科利尔只是哼哼道了一句,“哦。”就真的自己在那儿放药剂的摸索了起来。
“……”
这会儿轮到伊扎克整个人都不好了,可话都放出来了,他已经没有理由阻止科利尔动他的药剂,只不过……看科利尔那生疏的样子……莫不要把他辛辛苦苦配出来的药剂摔了好……
“你这个……是什么?”科利尔自是看出来伊扎克只是在整他,便从善如流地滚旁边瞎捣鼓去了,“架子上第三层的那瓶黄绿色的液体。”
“……别乱动!!”伊扎克一看那玩意儿已经被科利尔取了出来,赶紧劈手将药瓶子夺了下来又小心翼翼地放好,“那个不能见光的!!”
“哦。”科利尔朝他吐了吐舌头,转手又去拿了另一瓶,“那这个呢?”
“……我觉得你还是松手的好……”
“嘶……”话音刚落,科利尔就觉得掌心一阵刺痛,继而阴湿的感觉渐渐滑腻上了她的手腕,“这什么鬼东西?!”
“小心!!你别给我把它摔了。我炼了好久才那么一小瓶!!”在看到那瓶子往下倾的瞬间,伊扎克的心都碎了,“对,对,就这样慢慢放下来,对,小心!别往外来,往里推,对,就这样……”
伊扎克絮絮叨叨将近了有两分钟就为了他那个宝贝瓶子,科利尔克制了很久才忍住了要把这恶心触感的玩意儿扔出去。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科利尔按着他说的放好,倒也不觉得自己掌心难受了,“感觉像是活的。”
“蜥蜴尾巴,龙舌兰,还有蝙蝠翅膀……反正就是一堆奇怪的东西放在一起熬上个四五天,最后再加上响尾蛇的毒牙就成了。”伊扎克嘀嘀咕咕道,“刚才攻击你的,是上面附着的小金环蛇,毒性很低,过一会就没事了。”
“它是……招蛇的?”
“只是蛇类很喜欢这个的味道而已。”伊扎克耸耸肩,转身扯了段纱布递给她,“谁让你不知死活地直接拿手去碰的?这次是你运气好,盘在那儿的只是一条小金环蛇,要是前几天,那条花斑响尾,你就真的只能自求多福了。”
科利尔接过纱布后,果断继续伸手,“酒精和药棉呢?”
“小金环比你干净多了好么……”伊扎克给了她一个白眼,“我是医师还是你是医师?!”
“啧……既然你是医师,怎么还让我一个非医师的外行人给你意见,有意思么?”
“外行人有外行人的看问题角度,我只不过是想拓宽一下思路罢了。”伊扎克还在死磕,只是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是足够扭曲了。
科利尔却是没了耐心和他在那儿闹腾,因而她甚是直接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继续了。”说罢,她又把自己的魔爪伸向药剂瓶,要说科利尔眼光毒辣,这时候就见分晓。
寻常药剂科利尔压根看都不看,反而是那些用料奇特,甚至是千金难求的药剂她是直接拿手去抓,根本都不看伊扎克那几乎心碎的扭曲样儿。
不到五分钟,伊扎克已是忍不住出声阻止道,“够了,你赢了,我带你去看人,你行行好,把药剂都放回去成么?”
科利尔挑了挑眉,乖巧应了一声却是把药剂都塞到了伊扎克的怀里,“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记得我是从哪儿拿的了。”
“……”
如果可以,伊扎克早就掀桌骂人了,只可惜自己怀里那些宝贝药剂根本受不得一点波折,他只好深吸一口气,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炼药之时是何其心酸,这才把心中那股子邪火给压了下去。
“好了,挺快啊……”
在伊扎克安安定定放完最后一个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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