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我们都会狠狠地灌上几大痛淡水,这可是命.根.子,我们深知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地区行动水是多么的重要。
其间几次陈在海无聊得都要去揍开车的士兵,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拦住他。真是怪了这小子明明没比我胖多少怎么冲起来就真么大劲呢?
事后回想起那几周的旅行,我印象中最难忘不只是那压抑的气氛还有那颠簸的感觉,最初的一周我们走的还能算是公路,后来走的连土路都算不上,一路上都是临时被砍伐的树木,那时才意识到我们走路的竟然是工程部队临时铺出来的野战道!那种感觉就想是要把你的五脏六腑全掏出来杂碎再给放回去一样。
一路上我们都在讨论这卡车究竟是去哪,无奈何没有任何工具,说来说去也只是确定我们一直在往北走。以陈在海的判断我们是6月中旬从北京出发的,之后又在车上呆了小一个月按理说现在还应该是夏天。但现在四周的温度低得完全不像话,所以我们应该是在东北甚至在苏联或者蒙古......
这真算得上是对身心双重折磨,谢天谢地的是卡车最终停下来了,我从没觉得脚踏实地的感觉也能如此美妙,如果再晚个一两天的话我想我一定会疯掉的。
当我们以为已经到了目的地时,竟然又跑出个军官模样的人说这是最后一个中转站了,接下来的路卡车是走不了了,所以我们又在那个军官的带领下开始穿越树林,这究竟是什么惩罚游戏啊?
真不知道这些军人在急些什么,问也不答话,只说到了地方会有专人对我们说明。要是放到当今这样的任务只怕根本不会被接受,但当时的我们服从命令的想法是根深蒂固的,真不知道是时代的不幸还是我们的不幸。
又是3天马不停蹄的急行军,即要不停的赶路还要防备野兽的袭击,如果这里真是东北的林地的话就危险了,那几年人类开发建设的痕迹还没有延伸得很远,如今又没有入冬,会有很多野兽出没,狡猾敏捷的猞猁,凶狠嗜血的狼群和力大无穷的人熊,无论碰上哪个都够我们狠狠喝一壶的了。
我竟然开始怀念起卡车上的日子了......至少那时我是坐着的。王卫国比我还不行,几天下来我看这家伙都快晕过去了,现在正被一个小战士搀着走呢。陈在海倒是很习惯这样的赶路,完全没有车上的萎靡劲,这正一边哼着小曲呢。
“好了,我们到目的地了。”穿过一边灌木那军官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道。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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