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兵们正一箱一箱地把军火从这个地下仓库搬上来,我们的背上渐渐爬满了冷汗,这数量多得简直吓人啊!有一瞬间我有一种时间穿越的错觉,以为我们又回到了8年抗战的岁月。
数量先不说,最可怕的是所有的弹药都用油纸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虽然有些失效了,但大部分都保存得完好如初!
这可真的算是满谷满坑的军火了……以我们挖出的量来说。这些军火够小鬼子一个师团一个月的连续战斗了。更让我们后怕的是这么多天我们的工程部队一直站在这么个炸.药堆上!
不用说这些全都被引爆,单是现在挖出的分量就能把我们全都炸上天了。这帮军人也是,扎营钱也不好好侦查一下地形!
如今重新审视昨晚的雷雨我们有了新的解释,那雷绝对是冲着这堆麻烦的炸.药来的。
在那以后就没我门什么事了,我和陈在海被命令在我们的驻扎区待命到时会有人叫我们去开会,我们的任务也会在那时赋予。
只是临走前我看见陈在海一个偷偷地在那堆军火面前鼓捣着什么。我心说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吧?就算是陈在海这么没有常识的是也是不会做的吧......
总之这里就当没看见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出事了我也不想被牵连。
我们挖出来的东西似乎让上面大为震惊,在我俩回去之前我有看到团长频繁地与掌管无线电的小兵说着什么,团长那时候表情很是凝重,眼睛眉毛和鼻子几乎要挤到一起了,要在平时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做出这种表情其实是件很好笑的事情,可事现在的态不允许我们在意这种小事。
“我说老苏啊……”一回到帐篷陈在海欲言又止地看向我,一路上我就感觉他有些奇怪。
“怎么了……有话直说别这么唧唧歪歪的。”
“对这件事你怎么看?”陈在海接着说道。
“虽然不知道原理,但那“落地雷”是劈向鬼子的地下军火库是不会错的,这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恰好有雷劈到地上,而被劈的的地方恰好有一大堆炸.药。当时如果不是小钉子正好在架设汽灯,把落雷的电流充分吸收的话咱们现在八成早就被炸上天了……”一路上我就在想这一切实在是太巧了,巧得让人背脊发凉。
现在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就感到后怕,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超级爆破场,而我们就是要被爆破的废弃建筑。
“那你觉得这是自然现象还是……”陈在海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问到。
似乎陈在海也在怀疑,所谓自然现象都会有这强烈的随机性,而以这次雷击事件来看雷的目的性实在是太强烈了,如果硬是说成巧合似乎也可以,但我们可以确定在持续一晚的雷雨之中这片区域只有一处受到了雷击。
如果真的是这是自然现象那这片区域易被落地雷击中的地方都可能被劈到,事实没有。想来想去目的性这种功利的属性是自然最不可能拥有的,拥有这种属性的只能是……
“有人在捣鬼!”我和陈在海异口同声地说道。
“看来你也这么认为。”陈在海松了一口气大喇喇地倒向行军床。
我回头看着他睡:“当然!这种目的性十足的事故不可能是自然现象,这次事故的源头一定是有智慧的。难道有敌特?”
在这个年代有着十分微妙的含义,一方面台湾那面叫嚣着要反功回来,另一方面对日本的仇恨的情绪仍然高涨,所以对待敌特这个词我们都有着一百分的敏感。
就在陈在海马上要开口时一个小兵急匆匆地跑来说团长叫我们去开会,果然该来的还会来。
本来还想和陈继续海讨论些什么,看到这样只好作罢,跟着那小兵想团指挥部跑去。入营的第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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