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跑得快,就直接被你压死了。”一边一片黑暗中我也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只好对着那团黑影说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快速的跳动,老实说刚才有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躲不开了呢,这家伙下來也不提前说一声。
眼前突然亮了起來,原來是陈在海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中的矿灯打开了。不过一看到他的样子我的火气就消了一大半,不知道他下來时用的是什么姿势,以我现在的角度看他怎么都像是大头朝下撞下來的。
灰头土脸的自不必说,鼻子还红了一大片。似乎是被这里面掀起的尘土呛到了一样,他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不停的打着喷嚏。看起來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我差点就笑出声來。
陈在海之后说自己就是顺着下來的,也不知道是撞到什么鬼了,就成这个样子了。说完这些他也就沒再多说什么,一个人一点一点的爬到一个角落自己睡觉去了。这家伙别看表面上生龙活虎的,实际上八成也已经到极限了,听他沒有几秒钟就大起呼噜來就能知道。
沒一会处理完发电机的那个工程兵也跳了进來,我简单地和他打了个招呼就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很久很久沒有睡过这么软的床了,我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心都要陷入到这些棉花之中了,意识一下子就远离了。
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劳神了,平常我入睡都不会这么简单的,总是要翻來覆去的折腾很久。但这次却不一样,也许是因为太舒服了吧,刚闭眼沒有几秒钟我就进入了深深的睡眠。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了,话说我是怎么会忘记了的。难道真的是我睡糊涂了。总感觉有点不能接受,一旁的陈在海还在用那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老苏,说真的你沒事吧。”最终陈在海还是发话了。“我看你脸色可有点不对,睡一觉就忘了自己在哪了。你不会是真中什么邪了吧。”
我马上让他闭上那张讨厌的乌鸦嘴,这家伙说什么都是好事不灵坏事灵,被这小子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感觉到身上有些不自在了,好像是背了一个人一般的沉重。有点慌了神的我马上想要站起來确认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但是我又忘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題了......
那就是我本人还在这个集装箱里面,我这么做的结果毫无疑问就是脑袋再一次狠狠地撞上了集装箱的顶盖。这一次也是沒有什么缓冲,疼得我眼泪都快要流出來了。陈在海他们噗嗤一声就笑出來了。
摸着刚才撞到的地方,我拿过了陈在海的矿灯想要看看手表,上面显示我们已经睡了六个小时了。有这么长吗。我怎么感觉其实只有几分钟呢。但是从身体的疲劳程度上感觉我们确实休息了很长时间,大部分的肌肉酸痛都缓解了,喉咙娿变得异常干燥。
我从工程兵那边要过了水壶,喝了一小口,就把它递给了陈在海。他也是喝了一点就把水壶还了回去,而那个战士则是一口沒动就把水壶放回了原处。这让我有点在意,这孩子难道不渴吗。平时就沒怎么见到他主动喝水,难道他是在顾虑我们,想把水留给我们这些“首长”喝。
这可不行,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了,我们可不能受什么特殊照顾。对他的关心也让我暂时放下了自己记忆一时间失去的事情,我慢慢地向他爬了过去,想要劝他最起码喝几口水。
可就在我马上要爬到他的身边的时候,一只手却把我拦了下來。我奇怪的看向陈在海问他这是干嘛。他却一把把我拉了过來,然后狠狠地捂住了我的嘴,同时也用眼神告诉那个工程兵快点过來。
“嘘......老苏你小声点。”他显得有些紧张。“外面好像有点不对劲。仔细听。”
我本來还想用力挣扎一下,听他这么说,我马上就停下了动作。这家伙的观察力很敏锐,这不仅仅是指他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