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也能当我儿媳？相信我儿子看到赤小姐，目光全部会被赤小姐吸引的……”

    这话引得叶玦一个不快，“叫你儿子死心吧，赤果果是我老婆，结婚证领了。还有，那丫头早被我吃了！”得意的扬起下巴，现在又像个宣告玩具的孩子了。

    徐老先生无所谓地笑，“没事儿，结了婚也可能会离婚。赤小姐被你吃了……那也没事儿，现在是个开放性社会。我儿子不会在意的。”

    叶玦一时哑口无言。

    良久才暗地发誓，紧紧抓住，绝对不会留给赤果果从自己手缝中逃走的机会！

    徐老先生干咳两声，唤回叶玦瞎想的心，“那样说，只是不想赤小姐再来找家母而已。赤小姐对家母有了感情，相反的，家母也对赤小姐有了感情。我不想家母在临死前，伤心，以为有什么心愿没了。”

    叶玦点头，又看向书房的电脑，“还有一个疑问。”

    “你说。”

    “你是不是在玩一剑江湖2？”

    “叶少怎么知道？”

    “那玩家名是不是逮住君？”

    徐老先生点头。

    叶玦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这网络上什么都是虚幻的。儿子在网络上追着母亲，就为得到母亲的原谅，母亲不会打字，唯一会的就是“飘过……”，还是无意间打出来的字。徐老先生也就一直在游戏里现实中追逐在家母身后……

    吃午饭，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聚在一起了。

    老太太不停往赤果果碗里夹菜，边夹还边流泪，另一只手想悄无声息擦泪，群众眼睛是雪亮的，哪能躲过？

    赤果果心头一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也为老太太夹菜。

    “奶奶，和我生活，我只会做素，是不是馋了好久？来来来，多吃点肉。”夹了块五花肉在老太太碗里。

    “奶奶，来吃吃这个红烧排骨，我以后一定学得会！到时候奶奶再尝尝我的厨艺……”

    越说心里越是伤感，离别前夕的道别，和任何人相处久了，必须猜测人的心思，只有和老太太在一起的时候，她什么也不用想……连争吵都没有，只是平静的吃饭睡觉，上学。真正地充当徐小小这个角色……

    也学着老太太，偷偷点头擦眼角的泪。俩人仿佛达成共识，谁都不戳穿谁……

    “小小，奶奶我长这么大，都还没去其他地方转转……”重点终于来了。

    赤果果鼻头一酸，泪腺一发达，眼泪就忍不住流出来了，“奶奶……”

    老太太也忍不住，眼泪哗啦啦流，站起来抱住赤果果的头，赤果果抱住老太太肚子，一老一少哭成一团。

    哭的是女人，男人在一旁尴尬地看着，不好插手。

    老太太当哭泪儿，还要安慰另一个泪人儿，“小小，别哭别哭，奶奶会回来的……”

    赤果果竖起小拇指，老太太也竖起小拇指，相交织。

    赤果果问道：“奶奶，你要去那个地方，是不是很遥远？”

    “恩。”

    赤果果仿佛小了好几岁，老太太仿佛苍老了好几岁，两个人只是进行最原始最幼稚的对话。

    “那奶奶，你晚点回来没关系，要小心看路。”

    “好。”

    “奶奶，你要不要带点衣服上？”

    “没事儿……奶奶的好儿子会给奶奶买的。”

    赤果果离开老太太温暖的怀抱后，看向老太太，为老太太擦掉眼角的泪，故作生气道：“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哭什么哭！快吃饭，吃完饭……我的好爸爸为我找了房子，你到时候回来，记得给我打电话。”

    老太太点头。

    四个人明明尽量放慢吃饭的速度，却还是……在半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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