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男人嘴边的笑意扩散得越来越大,顾依晨心底的惊愕也越来越深重……
“你没有领会错。你,依旧是我的霍太太。所以,男朋友的事,我就当作没有听说过。你尽快处理掉,我不想让我的律师去跟他交涉。”
“…………”顾依晨突然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可是,你不是都有未婚妻了吗?”
男人笑得越发的志得意满,“唔,不错!我总算看出来了,你其实还是很在意我的。”
(⊙o⊙)。报纸上用那么大的篇目报导他订婚的消息,她又不是视障,能看不到么?
她忍不住想要撇嘴角,男人修长白净的手指已经横了过来,她连忙收住了这个动作,就听见男人很是大发慈悲地宣布道,“我可以不追究你婚/外/遇的责任,但是,明天,你得陪我去一趟欧洲。”
这尼玛的有神马道理?她还没追究他四年前不签字离婚的过错呢!难怪她这几年老是有种被人戳脊梁骨的感觉,八成是霍老爷子和霍省长一家在埋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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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医院,问了护士,找到了程子墨的病房,顾依晨惊得俏脸苍白,没想到,那个扬言“遭遇严重车祸、性命垂危”的重症病号,竟然只是手臂上受了一点伤,裹了一层纱布而已。
看到顾依晨急急忙忙地冲进来,还煞有介事地看了一眼腕上的钻石名表,“十五分钟就到了啊,顾同学很紧张我嘛!”
顾依晨惊魂未定的一颗心才稍稍地镇定下来,走过去,轻轻地拨弄了一下他床前的输液管线,“干什么开这种玩笑?”
程子墨碰了一个软钉子,清逸的俊脸浮起一丝讪色,“我怕你不肯过来看我嘛!”
他尴尬地以手背拭了一下鼻子,在她面前,他还保有着年少时纯净的一面。
顾依晨在他床前的椅子坐下,低下头来,细心地检视他手臂上的伤口:除了纱布上包着的那一块以外,其他的地方只是轻微的擦伤,看起来,他在车祸的时候处理得还算冷静。
她跟护士借了一些碘酒和棉签,仔细地帮他涂抹了起来,“痛吗?”
程子墨听着她声音淡淡的,以为她是在怜惜自己,忙不迭地点头,“嗯,痛!”见她抬头瞥他一眼,又小心翼翼地追问,“你今晚——会留下来照顾我吧?”
顾依晨又取过另一支棉签,沾了些许的碘酒,故意用了点力道压到他擦破的伤口上,听见他痛得闷哼出声,她有些没好气地嗔怪,“知道痛,你还敢乱来?!马路是你家开的,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程子墨却突然咧嘴笑了,探过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臂膀,勾住她的粉颈按到胸前,贴上他怦然跳动的心口上,“晨晨,听听我的心……虽然你在骂我,可我很开心,第一次这样开心!你还是有点在乎我的,对不对?那就忘了他吧,忘了他吧!我会陪着你一起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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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远从医生值班室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白衣白袍的护士小姐。霍天远回头,看了一眼她手上端着的那一份要注射用的药品和器皿,嘴边溢出一丝玩味的浅笑。
他刚刚从医生口中了解到,其实,以程子墨的伤势,根本不需要住院。那小子是为了拖住顾依晨,才会故意装伤员赖在医院里的。
他当面拆穿他的话,势必引起顾依晨的不满。刚才在路上,为了这小子,小妻子就已经给了他几个白眼了。不过,他也不可能什么也不做就让他牵着小妻子的鼻子走。
程子墨想要住院,没有她在旁边睡不好,是不是?那他就让他睡得舒服安稳一点好了!
霍天远腹黑而用心险恶地忖思着,心情有一些坏坏的偷着乐……
走进病房,他春风得意的笑脸却蓦地滞住了:该死的程子墨,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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