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呢!”
乔峥岩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我不饿,看着你吃,就觉得饱了!”
“哥,你嘲笑我!”乔幕雪不满的撅起小嘴了,他什么意思嘛,是在嘲笑她的吃相不好看吗?
乔峥岩又伸手挟了一块烧鹅到她嘴里,“没有。我自豪着呢!让我女人吃香喝辣的,可不就是我奋斗的目标吗?”
这话说的,倒是不差。乔幕雪深表赞同地又啃了一块烧鹅肉,乔峥岩笑笑地抽了两张面纸给她擦拭嘴边的油渍,又状似不经意地问,“不过,小雪,你这样的情况有多久了?”
乔幕雪不疑有它,反问道,“怎么了?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好像就是这几天特别想吃而已,别的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乔峥岩闻言,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笑了,“你这个月的例假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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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对上乔峥岩笑得一脸诡谲的样子,乔幕雪差点被嘴里的烧鹅噎住,猛地咳了一声,呛得眼圈都泛红了,一张雪白的俏脸也羞赧得如泣血般地殷红了起来,低下头,脸直要埋进地底下,“我……我……还没有……”
话音才落,又想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乔峥岩误会,连忙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我那个……一向来得不是很准……而且,基本安全期以外的时候,你不是有用……套套吗……”
乔幕雪懊恼着要将自己的例假拿到桌面上来讲,不过是短短一两句话的事情,她却愣是说得继继续续,声音也是越来越低,说到最后,音量几乎细不可闻。
乔峥岩耐着性子听她说完,心中却顿时更添了几分深重的愧疚感:是他的错,当初他们的兄妹关系还没有辟清的时候,他就放任自己肆意妄为地逼迫她,让她担惊受怕的。
就为了要不要用这避/孕/套的事,他也没少让她为难。他不喜欢他们之间隔着那一层冰冷的塑胶套子,没有能够体谅她心中惧怕东窗事发的恐怖感,让她暗地里流了不少泪水。
现在才恍然明白,小妮子心里对他的爱,并不见得会比他少几分,所以才会心甘情愿为他担惊受怕,即便这样,也还是没有舍得放弃他。
这样情深意重的爱人,他又如何能不动容?乔幕雪,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你!
他冷峻的面容溢出了一丝动人的温柔,探出一只长臂来,轻轻地、却是坚定地握住了她雪白的柔荑,“小雪,哥是不是有点过份?可是,想到那种可能,我心里竟然忍不住有些雀跃不已,怎么办?”
他炯炙的黑眸定定地凝注在她仍是平坦的小腹,目光却分明缠绕了一股浓烈而异样的光芒——
乔幕雪的脸登时更红了,“哥,你会不会想多了?应该不能那样容易的吧?”
乔幕雪的意思是,他们每次做的时候,基本都是计算好的在安全期内,偶尔也有失策的一两次,只是,这种机率应该很小吧?
可没有想到,这种话听在乔峥岩的耳朵里,却演变成了另外一层意思?
他邪佞而危险地半眯起双眼来打量她,“应该不能那样容易?!乔幕雪,你是在嫌我不够努力吗?要不要,现在就来实践一下——”
长臂攥着她的小手一起擒向她柔软的纤腰,一个用力,已将她整个人揽进自己怀里,属于男人独有的阳刚混浊气息,挟杂着他身上熟悉的淡淡凛冽之气,自上而下地从头顶压迫性地凶猛袭来——
矩离越来越近,几乎就在他要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双唇之前,乔幕雪脑子里一个激灵,赶紧脱口而出,“哥,我们去医院——去医院,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她也觉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对劲,为了避免疑神疑鬼的,到医院作检查,是最直接最可行的办法了!
乔峥岩含笑同意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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