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蛮你还有完没完,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也不过是景氏聘请的员工,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我是景氏的当家人,我能把你请来,也能照样把你解聘了。”景轲真气了。
女孩嘛,被人骂了哭哭啼啼的这是正常的。可俞小蛮就是个犟骨头,总是反其道而行之。
她没哭,还和景轲杠上了。
“我就是没完,怎么着?我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怎么着?我不但把自己当成了葱,我还把自己当成了蒜,当成了大南瓜,又怎么着?你是景氏的当家人,没错。我是景氏的员工,也没错。但是我不是你请来的员工,不是你说解聘就解聘的。你对别的员工爱怎么发威就怎么发威,我管不着。但是,我还告诉你你说的话在我这儿,不好使。”景轲气了,俞小蛮的火苗也不小。
景轲咬牙。
他说一句,她反驳十句;他吼十句,她呛呛出一百句。每次都说不过她,每次都被她呛呛的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这次决不能再无可奈何。
“我是景氏的总裁,我还解聘不了一个小员工?你太好笑了,好笑至极。”景轲冷笑。
“你是不是景氏的总裁与我无关,我是景垭培请来的,我们有过君子协定。所以,我的去与留都由景垭培决定,我也只听景垭培的。”
“景垭培还是我的下属呢,他也得听我的。”
“景垭培听不听你的我无权过问,但我只听景垭培的。”她再三强调。
“好,好,好。你只听景垭培的是吧?现在我就让景垭培把你解聘了。”他就不信这个邪了,还管不了她了。
景轲说完,抓起衣服冲出门外,俞小蛮也随着出去。
这就是这几天发生的事,俞小蛮说的气势汹汹。几次景轲想插嘴反驳,都被她无情的打回去。
说是和盘托出,还是有所保留的,至少那个吻,她没说出口。
拉着景轲逛商场、私自装饰景轲的客厅、强迫景轲做运动、逼着景轲吃饭、限制景轲的酒和咖啡、惹得景轲炸毛……
景垭培万万没想到,短短几天这丫头片子就做出了这么多波澜壮阔的壮举。他都好奇,她的小脑袋里到底是怎样的构造啊?怎么就能想到这些匪夷所思的花招呢?
事实上,景轲的住所是他的私人领地,以前除了景垭培没有第二个人进出过。景垭培去的次数不少,但活动范围也仅限与厨房和餐厅。
所以,景轲的住所再简陋,景垭培也不敢添置任何东西。
至于吃饭,每天景垭培都会绞尽脑汁的做好,次次都会哄着劝着。景轲不吃他也没招,从不强迫,不是不想是不敢。
景垭培从不敢做的事,这丫头却一一做了。景垭培觉得,这丫头肚子里装的绝不是人胆,要么是熊胆,要么是豹子胆。
其实,景垭培那天也是故意把俞小蛮留在景轲家的。在景轲面前他多少有些畏首畏尾,这是从一开始就养成的畏惧心理。
他就是想借这丫头的肥胆来搅乱景轲的生活,只是没想到会乱成一锅粥。
听完了俞小蛮的陈述,景垭培想笑,想趴在桌子上拍着桌子放声大笑。但是,看看景轲那张脸,看看他那脸色,他觉得还是不笑为妙,
这些年,景垭培第一次见景轲被人气成这样,还是被个小丫头气的。
气的好,气的妙,气的呱呱叫。
气大伤身,生气不利于健康。但是,用在景轲身上未必就是坏事。
愤怒之下,他走出了几乎不出的家门;
愤怒之下,他脸上有了生动的表情;
愤怒之下,他的心绪不再只是一潭死水。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