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吃死了。”郭勤说。
周平川没再说话,低头写起了药方。写完以后,周平川递给了郭勤。
郭勤道了谢,起身要走。
“这还是五副。下周想着来复查。”周平川又嘱咐了一句。
郭勤点头应了,然后,走了。
病人看完了,周平川又等了一会儿,见再没病人来,便起身去找东方朔。
“老哥哥,多谢多谢。”见了面,周平川抱拳拱手。
“谢我什么?”东方朔被周平川给弄糊涂了。
“呵?没给我记账?”周平川楞了一下问。
“记什么账?”东方朔更糊涂了。
看着东方朔这样,周平川明白了,他那么做,肯定没有教训自己的打算。于是,周小种放下了笑脸,端起肩膀,在屋里踱了几个舞台上的四方步后,转到东方朔面前,拿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劲儿说:“嗯!本大夫的病人向本大夫汇报,后边那个熬药的还挺热心肠,跟她聊了好些话,都还挺有用的,对她及本大夫的治疗很有帮助。嗯,那个,本大夫就过来了,谢你一声。”
“耍,接着耍。我爱看。”东方朔就近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哎,熬药的,有这么和大夫说话的吗?你坐着,我站着?”周平川继续端着架子,左手弄出个舞台上的剑指,点指着东方朔说。
“得了吧你。哎,他们真管我叫熬药的?”东方朔笑不几儿地问。
“不是,就一个,一个人。不过,我告诉她了,你是大夫,为了把握质量关,亲自为他们煎药。”见东方朔问,周平川怕把玩笑开大了,赶紧解释。
“我就是个熬药的,你干什么骗人家?”东方朔笑眯眯地说。
“别别,我刚才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别当真。”周平川换成了哄人的语气。
“唉,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东方朔伤感地叹了一句。
“别别,老哥哥,你是在帮我,是在成全我。别生气,别生气。我来不是招你生气的,我有正经事儿。”周平川不再拿样儿,点头哈腰的,又是赶紧哄。
周平川明白,东方朔这种人,跟自己一样,别人想打,是打不死的,硬着呢。可实际上那,骨子里却是很脆弱的,一句话,就能伤着。所以,周平川明白,自己的玩笑,开得太不高明了。
“什么事儿,说吧。”东方朔看着周平川,缓了一口气,说。
“那个郭勤拿药来了吧?”周平川问。
“那个?今天还真回来了几个。”东方朔说。
“就是你拿她数落我的那个。记得吗?”周平川提示着说。
“记得,是来了。干什么,记我的仇?”东方朔笑了一笑说。
“不敢,不敢。我是向你汇报来了。咱,把课给补上了。”周平川先是解释,然后又是一脸得意。
“那你就说说,你是怎么补的课,都补什么了?”东方朔也端起老师的架子,等着听周平川的汇报。
“首先,也就是第一,我用男人的眼光,仔细地观察了郭勤。她的名字叫郭勤。嗯,不错,半老徐娘,还挺有点儿媚力。她那,挺像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画家们画的贵妇人。但是,她没画上的人那么胖,只是丰满,没有一点儿缀肉,很女人。她的皮肤很好,细细的c滑滑的c润润的,很细腻,摸上去手感很好。不像有的女人,摸上去,感觉就像是在柜台上摸猪肉;
“其次,也就是第二,我问出了她的病根,就是和你说的一样。不许得意,不许笑!我不是讨好你,真是问出来了。她是在她丈夫不常回家以后,乳房开始痛的,后来,随着她丈夫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她痛的也越来越,直到后来发展到了乳腺囊性增生。她丈夫不回家,她的性生活便从少到无,她的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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