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卫向东的死讯,高桥信难以接受,但是他并没有责怪山下敬吾,只是要求山下敬吾要厚葬卫向东,在城边选一块风水宝地,给卫向东修一座衣冢坟。
山下敬吾提出他可以派一支部队前往二郎山,把卫向东的遗体接过来。高桥信听了直摇头,说:“让他安息吧,按中国人的文化,尸骨未满三年就被迁移,是会影响他投胎转世的。”
山下敬吾又向高桥信说了叶途飞的情况,他说:“叶途飞刚满三十岁,就这样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我很担心他会一蹶不振。”
高桥信点着头说:“我能理解你的担心,这件事我来处理吧。绝不能让叶途飞沉沦下去,我们需要他振作起来。”
在山下敬吾的陪同下,高桥信来到兵营看望叶途飞。
叶途飞对高桥信和山下敬吾表示了感谢,并表示这点伤不会影响到他对大日本帝国的衷心的。高桥信听了,很欣慰,他说:“对一个真正的男人来说,女人只是他的一小部分,失去了也就失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叶先生,我相信你的能力,大日本帝国也相信你的衷心,好好养伤吧,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被委以重任的。”
山下敬吾露出一种极为庄重的笑容,说:“我已经向师团长做了汇报,并建议由你来担任贾家汪地区的最高长官。”
叶途飞显得很兴奋,‘强忍’着下体的疼痛下了病床,向山下敬吾和高桥信行了个军礼。高桥信赶紧上来搀扶,口中连称不必如此。
高桥信把叶途飞搀扶回了床上,然后对山下敬吾说:“山下君,你事务繁忙,我是个闲人,我来陪陪叶先生,你先回去吧。”
山下敬吾微微一笑,对那二人微微一躬身,告辞先走了。
山下敬吾走后,高桥信对叶途飞说:“好了,你可以随意活动了,整天缩在个床上不难受啊!”
叶途飞还想装下去,高桥信大笑,说:“那个竹下幸子就那么不入你的法眼啊?我就不明白了,这到了嘴边的肥肉,你怎么就不肯咬一口呢?”
叶途飞即刻明白了,他的招数在高桥信面前太小儿科,他能骗得了山下敬吾,但他很难过了高桥信。他决定向高桥信坦白。叶途飞很想对高桥信说,这哪里是肥肉啊!这简直就是毒药。
但是,叶途飞却不能这么说,他绝对不能把他的爱情暴露与白日之下。
“我,我担心这幸子小姐她,她不干净!”叶途飞情急之下,不择理由。
“说的倒也是,那个竹下幸子放荡的很,和很多男人有染,是个一天没男人就心痒的货色。这样也好,不过,我还是想批评你一句,你根本就没把我当成朋友嘛!”
叶途飞不装了,他麻利地下了床,给高桥信倒了杯水,说:“高先生此话差矣,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朋友的。”
高桥信接过水杯,没有喝,说:“这件事你做的不好,山下敬吾若是请来日本军医给你医治的话,那就等于事情败露了。你想过一旦事情败露,又该如何解释呢?”
叶途飞心里一惊。的确,他欠考虑了。
高桥信接着说道:“这样吧,我会把情况向山下敬吾说明,让他给你换一个女人,你放心,这件事我来安排,给你找个绝对干净的处女。”
叶途飞笑了,笑容很灿烂。但是这笑容背后,却是叶途飞极大的无奈和愤慨。
为了全营近三百个弟兄的生命安全,他不能违背日本人的意思,这种委屈,他刻骨铭心。单纯对付日本人,叶途飞觉得还能应付,但加上这个似敌似友亦敌亦友且极度智慧的高桥信的时候,他有些灰心。“嗯,那好吧,我听你的。”
三天后,山下敬吾带着一个颇为俊俏的小姑娘来到了军营,他首先宣布了对叶途飞的新任命,任命叶途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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