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已过,天气渐渐转凉,叶途飞带着几个勘探古墓的专家在二郎山一带转悠了将近半个月,却依旧毫无所获。
他并不着急,在二郎山叶途飞找到了昔日的感觉,和各匪帮的弟兄们在一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每天,他都会喝到半夜,喝得酩酊大醉,当然,都是因为躲避幸子惠子的骚扰而故意装醉。
一直转悠到临近中秋,一行人才结束了第一阶段的勘察工作,收拾了工具,回到了贾家汪。此时,贾家汪的各行各业在叶途飞的整治下已经恢复了元气,街上的商铺十之**都处于开业状态,且各家商铺的生意还都算不错。偶尔有几个日本兵痞在街上闹事,叶途飞也能迅速地说服日军首领赶紧约束部下。叶途飞向高桥信汇报了汉代古墓的勘察情况,出乎叶途飞的预料,高桥信竟然毫不在意,指示叶途飞说这件事可以先放放,等过了中秋节再说。
中秋节的当天,叶途飞迎来了一个故人,闫希文。
叶途飞见到闫希文的时候竟然一时忘记了他的名字,但叶途飞记得很清楚的是这个人自称是欧阳雪萍的大哥,所以,叶途飞跟闫希文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客套寒暄,而是:“欧阳医生她还好么?”
闫希文并不在乎叶途飞的失礼,热情主动地上前和叶途飞握了手,说:“她很好,很安全,她知道你还活着,很高兴,托我给你带句话。”
叶途飞拉着闫希文的手,迫切要求:“你快说,她要你带给我什么话?”
闫希文好不容易挣脱开,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才说:“她要你效仿关羽关云长。”
叶途飞笑了,说:“她还读过三国?还知道关二爷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故事?你见到她请转告她,我叶途飞自认比不过关二爷的英雄气概,但我叶途飞也是堂堂七尺男儿,绝对做不出辱没老祖宗的事情。”
闫希文道:“这句话我一定带到。”
老朋友见面格外高兴,又是佳节在即,自然少不了设宴喝酒。酒桌上,闫希文除了向叶途飞讲述了全国抗战形势之外,还给叶途飞带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日本人从本国请来了几个空手道高手,在徐州城摆了擂台,口气狂得很,说是要灭掉所有的中国武师。”
叶途飞听到此言,眉头蹙成了一坨。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三天来,咱们上去打擂的伤了七八个,日本人放出话来,擂台再摆三天。”
“徐州是个好武之乡,街上到处是武馆,我就不相信,没有人能打败日本人?”叶途飞皱着眉头发问。
“有倒是有,可日本人很卑鄙,把几个有名的武馆都给封了,武师们也都被请到宪兵队去了。”
叶途飞陷入沉默,日本人的险恶用意昭然若揭,摆擂台是假,击垮国人的抵抗意识是真。该如何选择呢?过了好久,叶途飞开口说:“明天我去一趟徐州城!”
闫希文道:“你去?山下敬吾知道了会怎么想?你的弟兄们的命运可是攥在他手心里的。”
叶途飞说:“忠义堂三百兄弟做了汉奸,但这口气还在,只要有了机会,就有小日本的好看。但是,如果整个徐州城的老百姓没了这口气,那么你我之后,又有谁能把这杆大旗打下去呢?闫大哥,我理解你对我对我们忠义堂的关心,但是这件事,我必须做!”
闫希文不同意叶途飞的观点,他说:“叶六爷,争一时之气,非英雄所为,我劝你三思。”
叶途飞说:“我已六思!”
闫希文说服不了叶途飞,只能提及现实中的困难,说:“那么六爷是否想过,您如何避开山下敬吾的眼线?您尚未到达徐州城,山下敬吾便可得知信息,他完全能做到把您阻挡在徐州城之外。”
叶途飞稍作片刻沉思,说:“这就需要老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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