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客梯运送饭店的货物食物。
谢缡安和巩培钧两人进了电梯准备下楼离开时,两个搬运师傅推进一辆大型手推车,上面装上了高而大件的货物,一直向谢缡安渐渐逼近,在谢缡安身旁的巩培钧看到此情况,一边喊着:“师傅,小心后面有人。”一边用手扶上了那件货物想阻止它继续滚动而来。
意想不到的是而后又挤入几个也正要离开的客人,搬运师傅又把手推车往里推了推,为护住谢缡安,巩培钧下意识转过身子,面向了谢缡安挡在了她的身前,那辆电梯被塞得人满为患,而谢缡安和巩培钧被死死的逼在了角落,动弹不得,此时此刻两人靠的那样近,那是谢缡安与巩培钧相识以来从未有过的距离。
谢缡安尴尬地撇过头去,望向了巩培钧以外的方向,大概她自己也感觉得到,此时的她已涨红了脸,胸口微微发烫起来,她能清晰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而他能嗅到她头顶的秀发散发而出的阵阵余香,明明只是维持了短短十几秒的一幕镜头,却已显得那么的暧昧不清。
幸好巩培钧比谢缡安要高上一个头的高度,要是面面相逼的话一定会更加尴尬无比吧。
巩培钧把谢缡安送到家楼下的时候,谢缡安已经靠在椅背上侧头熟睡过去,看来是感冒药效的关系,虽然已经退烧,为求保险,谢缡安还是继续坚持多吃了两次药。
当巩培钧靠近了谢缡安,提起双手摆正了她的脑袋,拨弄了下她遮住眼帘的发丝,想轻声地把她唤醒时,谢缡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
恰恰看到他那好看的轮廓,在那一刻里,谢缡安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喜欢上了巩培钧,这个温柔细腻的成熟男人,两人就这样静谧地凝视着对方,满含深情。
几秒后,巩培钧向她更靠近了一些,但却犹豫了一下,正当他还是选择放弃,要抽身远离的那一刹,谢缡安抽出右手伏上了他的后脖子,微仰头向他吻去,他也并没有拒绝,用力抱紧了她的胳膊,两人的嘴唇就这样亲近地接触着,柔缓缠绵,缱绻决绝。
谢缡安与巩培钧分别后,上了楼,到了家门口,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木门一扭就开的情况使得她惊恐万状,因为她明明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是锁了三级锁的,她微微推开门,探头进去看看里面的状况,用手机灯光看了看,屋内整洁,没有被翻捣过的痕迹。
当她放松警惕,踏入屋内想摁下墙上那光管的开关按钮,忽然间被一只手抓住阻止了她的这一举措,她身旁的门也随即被猛力一下推动至关闭上。
“谁?”她惊诧万分,心脏差点被吓得跳出了喉咙。
谢缡安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瞬间被束缚在一个有力的怀抱里,那种感觉是她似曾相识的,还没等谢缡安来得及思考,那个人已扶起她的后脑勺,未尽的语气淹没在他疯狂难耐的吻里。
他拼命用力摩擦挤压她柔软的双唇,一下又一下,任凭她如何反抗,依然用尽全力地将她牢牢锁在他的怀里,直至她乖乖屈服为止,微冷的舌滑入她的口中,贪婪霸道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恣意所欲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像是非要把她吻得死去活来似的,不断向她索取。
他吻得欲罢不能,把她推到墙上,紧贴的身体稍有远离,开始抽出一只手,从她的衣尾处缓缓探入,放肆地在她的身上游移,当他的手撇开了她的内衣,恣意肆虐地揉搓着她软软的胸襟时,她感觉浑身不自在,明明心里对他很是生气,却又难以自拔因为他给她带来的无法抑制的快感,她知道要是不尽快制止他,自己迟早会栽在他的手上。
这个时候正是他对她放松警惕的时候,她狠狠地一把将他推开。
她沉重的呼吸略微喘息着,丰腴的胸部在喘气声中起伏不定,很快使得自己缓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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