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瘦弱青年被揍倒在地,撞倒了一排药品货架,上面零零散散的药品稀里哗啦的落在地上。
“妈的,再给你三天时间,要是还没有钱交房租,就立刻收拾东西滚出去!”一个胳膊上纹着青色狼头的混子龇着牙,凶狠的瞪着年轻的医生说。
那青色的狼头仿佛随时可以从筋肉之上跃下,择人而噬!
那面容清秀的年轻医生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脸上挤出一个看上去比较和善的笑容说:“这位大哥,我现在确实拿不出钱啊,能不能和房东说说,在宽限一段时间?”
“宽限?宽限你妈啊!这破医院已经破成这个鬼样子,谁还来看病?还不赶紧滚蛋?!”那青狼头肆无忌惮的大笑着说。
他狠狠的瞪了年轻医生一眼,带着几个泼皮手下,扬长而去
“一群王八羔子,你们出门一定给狗咬!走路给车撞!”目测着这群流氓听不到的距离,年轻医生猛地从地上弹跳起来咒骂着。
骂归骂,但是林天也没有什么办法对付这群房东找来的地痞。
林天是个刚从三流医科大学毕业的实习医生,单亲家庭,父亲是这家林氏医院的院长,三年丢下他独身去西藏苦修。
结果副院长挖走了医院几乎全部医生护士,并且故意弄出几起医疗事故,把林氏医院给彻底弄垮了。
林天毕业以后才发现这个家族医院已经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破房子,所有的医疗器械都卖得差不多了,也没有人来上班,他为了生存只好把医院剩余的药品凑了凑,又找到几大箱的避孕套,向附近的学生和打工者兜售,勉强混口饭吃。
没想到今天还是房东喊了一群混子把这最后一点东西给砸了!
眼看今天也没什么生意可以做了,心灰意懒的林天把医院的大门关了起来,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剩下的东西整理整理,看看能有什么值钱的玩意。
自己的父亲不负责任的跑了,这副烂摊子自己可收拾不了,虽然答应过父亲一定要好好经营医院,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怪不得他。
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最多的是一大堆的医书,什么什么《神农本草经》《皇帝内径》《伤寒杂病论》这些东西有鸟用,卖废纸倒可以换几个馒头!
正在林天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将自己手中的最后一本《铜人腧穴针灸图经》重重的仍在了地上的瞬间,一个圆圆的玉佩从里面滚落了出来,转了几个圈后正好落在了林天的面前。
“嗯?这是什么?”林天好奇的捡起了脚下的玉佩,仔细的看了看,这是一块古玉,从外观上看平平无奇,色彩有些斑驳,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不知道能不能卖点钱林天正在想着,忽然感觉鼻子里有热热的液体流出来,他用手背去抹,全是鼻血,刚才那群地痞的一顿揍,可能让他受了点内伤。
林天急忙把玉佩放在桌子上,去用水冲洗,那鲜红的血液残留在玉佩之上,竟然被全部吸收进去,可惜林天已经转身离开,没有看见这一幕。
止住了鼻血,林天感觉身体无比的酸痛,脑袋昏沉沉的,也没有再去理会那块玉佩,而是直接倒在了床上,昏睡了过去。
深夜,桌子上的玉佩突然出现刺眼的白色强光,仿佛初生的星辰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整个房间照射得如同白昼一般。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林天,仿佛从遥远的天际听到银铃般动人的女声:“是你吗?唤醒我沉睡的记忆?”
“谁?!”林天吃了一惊
“是你吗?让我等待了千年的人?”
“我靠!谁在说话?”
“我终于等到你了在黑暗中孤独守护了千年的你”
“神经病啊!到底谁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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