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神的戚氏笑道,“听说母亲的身体好些了,阿侬特来拜见。”
“贱人,谁是你母亲!我要杀了你!”果然戚氏一见到方侬整个人就变的暴怒,要不是她现在身体虚弱,恐怕早就扑上来撕咬了。
方侬不躲,反而斯条慢理的坐下了,“啧啧啧,母亲现在这幅样子真是令人惋惜,只可惜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
“你说什么!”自古成王败寇,戚氏恶狠狠的盯着方侬,方侬害她沦落到了这幅模样,她怎么能够甘心。
“母亲好深的心计,难不成要把孩子没了的事情扣在阿侬身上,这可不是方府的种,就算是父亲知道了,也容不得他!”方侬挑眉继续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而且明明是母亲自己害了这孩子,还想怪谁?!”
面对方侬的质问,戚氏无能为力,但是她也容不得她侮辱,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还会怕什么,“你闭嘴,你害了我的孩子还有理了!”
“母亲可不要忘记了,你当初与杜承钧一起合谋,想用毒蛇咬死瑜儿,还好被芸儿挡下了,对吗?”方侬猛的站起来,走向戚氏,这些帐,她现在要一笔一笔和戚氏算清楚。
戚氏也不怕承认,恶狠狠的盯着方侬,“那又怎么,我只恨咬死的不是你!”
“咬死的当然不是我。”方侬冷笑,“要不是母亲的好计谋,我怎么会想到将计就计,用你们的毒蛇,反咬一口,生生的咬死了杜承钧和红绡,还活活的死在了大火中,倒是消了我的气。”
“你你说什么?”戚氏的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杜承钧的死她知道没有这么简单,她也知道肯定是方侬捣的鬼,但是听着方侬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让她忽然有些支撑不住了,“我就知道,那晚的事情绝对有蹊跷,果然是你杀了表哥”
“确切的说这是自卫,毕竟那些毒蛇是你们引来的,也怪杜承钧太没有心计,既然想要来害我,却还喝下了我递上来的‘夜来香’茶。那可是最招蛇的东西,不过阿侬还真没想到会引来上百条的蛇,那情景,真是恐怖。”方侬皱着眉头,将计谋娓娓道来,还不时的配上动作,轻摇了摇头,表示惋惜。
“你闭嘴,不要再说了,不要”戚氏已经接近于崩溃了,杜承钧的死已经让她难以接受,竟然还是死在她最恨的方侬手上。
“母亲急什么,阿侬还没有说完呢!”方侬摇了摇头,看着戚氏继续残忍的将事实一件一件的在她面前道出,“这府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毒蛇,为了全府上下的安全,想必是要驱蛇的,母亲觉得驱蛇用什么最好呢?”
戚氏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她却说不出来,只是瞪大着双眼,死死的盯着方侬。
方侬现在倒是好心的很,对着戚氏点了点头,“母亲想的没错,就是雄黄。府中这么多的毒蛇,雄黄的量自然用的不在少数了,但是可惜啊,谁都知道少量雄黄对胎儿没事,这事无论询问多少大夫都是这个答案。可是,这量要是用得过多的话,可是对胎儿有害的,还是致命的母亲还偏偏出了东厢房乱跑,这下没了孩子,你又能怪谁呢?”
“我不信,你闭嘴,立刻,立刻给我滚出去”戚氏的每一声叫喊都撕声竭力,现在的她只有用这样的方法来抗议。
“信不信,事实都已经存在了,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方侬步步紧逼。“你万万料想不到,当初招引毒蛇事件,还会埋下祸根残留到现在吧?”
“不不是”戚氏整个人扑到在床沿之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胸口,猛然的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她不断的咳着,腥浓的液体散发着绝望的味道在空气中不断扩散。
“夫人!”方鼎睿恰时到来,带着那日书房中要砍杀方侬的长剑,见戚氏倒在床沿之上,忙的扑过去扶起他,“还不快去找大夫!”
“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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