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想要找的恶人,这才嫌弃的收回了眼睛,“我说桑妈妈,你们‘镜花水月’的舞姬乐娘个个都是天仙般的人物,这些怎么会是这样的德行!”
桑妈妈连连道是,态度与对着方侬她们截然不同,只差卑躬屈膝了,“都是些下等打扫的杂役,要是年轻了,惹了那些小姑奶奶的眼可不得了。”
“明白明白,好了,走吧。”
“多谢大哥!”
车门再一次被无情的关上了,方侬坐在车中跌跌撞撞的被运出了城外,这果然是‘镜花水月’的马车,她果真将离歌想的简单了,那个纯澈的男人恐怕绝非表面上的那样简单。这事与离歌绝脱不了关系,那他究竟是想要救她还是别有用意?
可惜跌跌撞撞,让方侬根本无法思考。
出城后,约莫又行了半个时辰,密封狭小的空间闷热的厉害,在方侬即将耐受不住之时,马车总算终于停下了。
车门打开,那些杂役女仆争先恐后的逃离了这闷热的车厢,方侬只能忍受着她们毫不留情的从身上手上踩踏而过,最后忍痛的从车上下来,站在了众人之末。
虽站在这郊外别院的后门,方侬依旧看得出这里的阔气与不平凡,她也派人调查过离歌,只是水月坊的乐师,至多不过一个浪人琴师,绝然不会在外建如此贵气的宅邸。换而言之,住在这里的人该就是他幕后的主人,那会是他吗?
桑妈妈的肥脸再一次赫然出现,惊的方侬忙收回了思绪,看着她开始教训,“都给本姑奶奶提精神来,要是敢出半点差池,可别怪姑奶奶不客气。”
“桑妈妈,都到了吗?”熟悉的声音自远而近,离歌的身影随之而至,一袭青衣,风度翩翩,脸上闪耀的还是那纯澈的笑容,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离爷,都到了,这几个都是坊里手脚最利落的。”桑妈妈的嘴脸转换的极快,看见离歌那谄媚的眼神几乎低到了极点。
离歌扫视了站在一旁的众杂役女仆,触及到方侬脸上时也并无不正常,点了点头,“嗯,这就好,就劳烦桑妈妈看着些了,明日会有客人来住,切记客人不喜欢被打扰,这客人很重要,明白吗?”
“离爷放心,包在我桑妈妈的身上。”桑妈妈一向以得离歌的信任为傲,现在更是毫不吝啬的表现自己的忠心。
而站在一旁的方侬,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离歌的身上未曾离开,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境遇下,她定会嘲笑离歌竟然能忍受桑妈妈这样的女人在面前矫揉造作,可如今的她,根本做不到,也没有任何的心情。
“好。”离歌说罢就转身离去,再自然不过。
可看在方侬的眼中并不是这样,他能千方百计的将她从城中运到这里,又故意在她面前说这番话难道真的只是让她来做杂役女仆的吗?
还是说他当真不认得她?
“离歌。”方侬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她太想要问清这一切了。
听见有人叫自己,离歌自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扫视了一圈定在方侬的身上,好奇的问,“是你叫我?我认识你吗?”
“贱蹄子!离爷也是你叫的。”桑妈妈伸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摔在方侬的脸上,忙不迭的转身冲着离歌谄笑,“离爷息怒,老奴会好好管教的。”
离歌挑眉轻笑,似并不在意,那眼中的那种陌生确实完全不认得面前之人就是方侬,“无妨,只是别对客人也这般无礼就好。”
离歌走了,但是最后的那句话却萦绕在方侬的心头,久久不散,那个轻描淡写的笑意究竟是什么意思?而那个客人又是谁?
别院前的古桐树下,颀长的身形在众女仆进入院内之后请转了出来,静看着那个最后的身影,不由皱紧了眉头,却始终不曾一言,他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优美的轮廓在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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