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因到的时候,谢禾正盯着桌上的一碟桂花糕,一脸纠结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明因放下手里的东西,在谢禾对面坐了下来。
谢如儿“扑哧”一声笑,捡起一块桂花糕在谢禾面前晃了三晃,道:“真的很香呢!”也不顾谢禾闭着嘴一脸郁闷的模样,跟明因解释道:“他啊!一看见吃的就非扑上来,现在可好,喉咙连喝粥都疼,可被想吃别的了!”说完便将手中的糕点塞进了嘴里。
谢禾听得,瞪了她一眼,谢如儿才骤觉失言,满嘴的桂花糕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都是那日闹的,害你还染了风寒。”明因心中自是愧疚,若不是为了救自己,谢禾也不会这样;也暗暗怪自己,他都病了几日了,这是才来看他,想自己脚扭伤时,他可是几乎日日探望的,思至此,便更是内疚。
“不是不是”谢禾赶紧开口解释,可那一开口,那声音就像被马车轮子压过的木板桥,断断续续忽高忽低,有种欲发而不得的滑稽。
明因低头,掩嘴偷笑。
谢如儿看这形势,便知道明因也无太在意自己的话,一口桂花糕才安心地落了肚里。抓起桌上的茶胡乱喝了一口,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怕是在呆在这儿,自己又要说些什么胡话,更何况,他们俩在一起怕是也不愿她在一旁带着呢吧!
说起这个,若不是早上陆原的话,她还不知道呢!本想着来看看姐姐的,才进了前堂便被陆原拉住了,对着她便是好一通诉苦。
“明因从下了山,便没怎么出门了,连这前堂都不出来,这孩子从小乖巧,我也甚少需担心她,只是这次唉你可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说的?从下山那日回来时,我便听得了些风言风语的,本以为身正不怕影斜,给人说说也无妨,却不料越传越离谱,那些人说的真是也难怪明因不愿意出门了,她的脸皮薄,哪听得这些!”
想起之前在外面听到的流言蜚语,谢如儿算是明白陆原讲的是什么了,“难道说,姐姐听到些什么了?”
“大概是的吧!”陆原摸着下巴那一小绺胡子,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我知禾儿与明因的情谊,只是这些人这么说,未免过分!何况你母亲,也是对此也是深感欣慰的啊!”
谢如儿本就很是意外,连舅舅都知道此“情谊”,那日马青说的哥哥与姐姐的事,岂不就坐实了?听到最后一句,更是心下一惊,连娘都知道了?还深感欣慰?可那日去打听娘的口风时,她又是安安静静的态度,虽不否认,却也没有赞同,难道是觉得时机尚早,还在考虑?
“也怪不得明因这孩子郁郁寡欢的,也是心中无奈啊!你说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怎的受得住这般胡传?且不说她心中难受,就是姑娘家的清誉,也是经不得这流言蜚语的啊!”陆原一句三摇头,脸上尽是无奈与痛心,几乎都要老泪横流了,听得谢如儿心中憋闷,鼻尖也酸酸的。
谢如儿觉得,即使正大光明的,便不该放任他们这么遭人误解下去,怎么也要帮帮他们了!
才下决心,便瞧见马青从厅堂走来,一见她在这里,立马装着看不见,拐着弯往后院走。
“马青!”还敢躲着她!
“啊!是小姐啊!少爷正要我去厨房看看呢,我先去了!”说完脚底抹油似的便要溜走,只是还没走几步,便听得后面的人道:“我可是刚从哥哥屋里出来,我怎么不记得,他几时叫你做什么事了?”
自知躲不过,垮着脸,慢吞吞地走到谢如儿面前,道:“小姐,都说了那不是我说的,我只是说见少爷和表小姐依着睡在山洞中,也不知是哪个遭雷劈的传了那么些有的没的”那天谢如儿找他问话,那耳朵被她拧得,现在一想起还疼呢!
“就算那些不是你说的,可你对着外人说过他俩在山上过夜,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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