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这样好看!”
明因这时更是吃不下去,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颤,素着的小脸上红云片片,垂着眸子小声问道:“方才叫什么?”
“娘子啊!”谢禾应得理所应当,正色道:“是娘子啊!拜了堂可不能耍赖!”对于娶了明因这个娘子,谢禾是越想越觉得赚翻了,想想那一年好多道不重样的菜相对的就越发觉得明因亏得慌,他这么身无长物的。总之谢禾是下决心了,怎么样都不能让明因反悔了去,得好好留着她才行,只是要怎么留着,还没想好,不过日子还长着,得好好计划一番!
一片安静,良久良久,低的呢喃似的,“哪里耍赖了”
稍稍收拾了桌上的碗碟,明因一把抱起被谢禾卷成团随意塞椅子上的喜服,从窗边的翘头案上取来了针线篮子,本是取个意头的东西,竟还真是用上了。
看着明因坐着缝缝补补着那块踏得掉了一半的下摆,谢禾很不以为意,道:“就穿这么一回的东西,往后也用不上了,还补它做什么?”
明因一不小心被针挑了手,谢禾赶忙拉起来左看右看,看是扎破哪里了,明因红着脸收回了手,接着缝补着,道:“便是几回都要缝上,这是喜服,怎的能留着它这样?再说了,待会若是再要出去,总不能穿着破破烂烂的去吧?”
谢禾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抓了把花生坐下慢慢剥着,道:“外头的除了凤儿其他都不认识,才不想再出去呢!”能逃则逃了,还出去外面端着张笑脸给看?
“凤儿?便是那个荟萃楼的头角儿?”明因想起听得他们讨论过,似乎就是那荟萃楼戏班的角儿,只是
“对,就是他!”谢禾逗着花生,弹了一个没进嘴里。
“未成家的女子,也能来喝喜酒?”这才是明因疑惑的,当是时,一般及笄而未嫁的女子是不会到别家和喜酒的,纵是同宗同族走得亲近的,一般也无破此例。而这凤儿,上回听着,是与谢禾一般年纪的了,怎的会
谢禾一愣,想起明因似乎还未见过齐风,忽的笑了。
“凤儿不一样。”
“怎的不一样?”明因停下,抬头看他,素净白皙的脸上双颊红润,饶有兴致地问。
“嘿嘿,猜。”谢禾笑了两声,身子倚着桌子,似是等明因猜来的答案。
明因一顿,低下头继续缝着衣裳,似是无所谓,道:“不说便罢了。”
“诶!”谢禾急着站了起来,这与他想的不一样啊!
“听了的相公与其他女子要好,不该是缠着问清楚的吗?”戏文里都是这么唱的!
明因听得一怔,看了他一眼,似有所悟,便又低了头继续手上的活计。
谢禾不解这反应,思索一番,道:“该不是忘了已经是相公了吧?”
陆黎被一群三姑六婆围着,虽走不开,却也看得谢禾心不焉的,眼睛直往后院瞟。方才下了轿陆黎便看出了明因有些不对劲,可吉时已到,拜着堂呢又不好问,婆婆不入新房,这规矩樊城重的很,她也去不得,才叫了喜娘进去看看明因。这时抽了身要问问谢禾,却早不见了踪影。
“夫,边上那桌菜已经没了,客催着呢。”环翠走近报了声。
“问过厨房了?”环翠不是不懂规矩的,不至于事无巨细地回报。
“赵妈说,少爷小姐都半道上拦了菜下来,也不知拿到哪里去了。”方才赵妈说的好不委屈,特别是提到谢禾,都杀到厨房门口去拦截了,环翠问时还一个劲儿地解释不是她偷吃的。
陆黎看了环翠一眼,接着一笑,道:“随他们去吧,让厨房再多炒几个菜便是了。”忽地又想起什么,道:“让芽儿跟着喜娘去吃些东西吧,也是走了一天了。”
环翠抬眼看了看陆黎,笑得心领神会,应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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