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当知己了才说的,可谁知她那样死心眼,便这样将自己托付了去换谁也不能信的啊!”
谢如儿心中既是愧疚又是憋屈,只道自己交了个朋友,哪知却将她当成了有情郎!今早客栈见着庄苑时她还未醒,头上的伤似乎很严重,脸色惨白身如蒲柳,哪里还是初识时那个明朗可爱的女子?而一旁照顾的巧心也是老了好几岁的样子,憔悴得不像话,还跪地上求谢如儿原谅她家小姐,不是有意要将明因推下楼的。
可这要谢如儿怎么回答?
说原谅了她?太假仁义;说是自己对不住她?可谢如儿自己也是无知无觉的。
最后谢如儿只安慰了她明因没事,不知道再待下去该怎么面对这主仆二,转了身便逃走了。
“们知道并非有心,也莫要过于自责,现们不也没事了么?”谢禾驻了拐杖过来,上回谢如儿说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现她已经长大,不能再随意碰了她,谢禾倒是记得牢,这会子想安慰她也不知该如何,只能伸手轻触她了的头,以示安慰。
谢如儿泪眼朦胧地看了他,心中的委屈有了谢禾的话倒是去了大半,只是现依然是难受,只觉得对庄苑的愧疚会没完没了地折磨着她。
“哥哥说的是,对们的是无妨的,一家哪有什么是与不是的?只是对那位庄小姐,如今错已酿成,再多言也是无用,只想了办法帮了她,这才是要紧的。”明因两手包着谢如儿的手,心想着,若是同公爹说了,大概是可以找将庄小姐送回八里庄的,若是能让她安全回去,失心疯的病,爹爹大约也是能治的,那末这样,便也不算是亏欠她什么了,毕竟执意找到樊城来的是她自己,不是谢如儿将她掳来的,若是做了事不思前想后时,那便是大罗神仙都救她不来的。
谢如儿闻言点头,泪水依然不止地顺着脸颊滑下来。
明因不知道她听进了多少,又理解了多少,只知道她现两眼无神,眼下黛青一片,脸色也极是不好,便又劝慰了几句便叫她回屋歇息了。
除开额头的撞伤和之前的发热,明因的身子倒是也没多大伤损的,背上的身上的淤青,除了睡觉时要小心避开倒也无甚大碍。于是才休养了几天,明因便又开始活蹦乱跳着能随意活动了。
比起明因来,谢禾可就遭罪多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谢禾虽伤的也不算甚重,但毕竟一直包着布条固筋骨也是极难受了,偏偏伤的又是右手,随便什么事情做起来都笨手笨脚的,后来明因看不下去,便连吃饭都喂他了。直至于此,谢禾才恍然觉得,其实偶尔伤一次也不是什么坏事。娘子什么事情都亲自伺候了不说,每日那饭菜,都变着花样来,开小灶开得,连来看他的齐风都不禁咂舌羡慕了起来。
“过了这么久才来看,早把忘了罢!”谢禾见着一脸春风的齐风翩翩然然地进来坐下端盏喝茶,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舒服,开口便是一阵酸他。
齐风既不愧疚自己来迟了了也不介意他酸,优雅地放下杯盏开口道:“这不是想着谢大少爷软玉温香的不好打扰么?况且现饱汉不知饿汉饥,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的,也该为打算打算了罢!”方才进来时齐风见着明因正帮谢禾沏茶喝水,很是满足的模样,小气如齐风,这时当然拿来反驳他了。
谢禾白了他一眼,道:“多少大姑娘请上门说媒,衙门都快被媒给踏出个窟窿了,自己不要,怪到头上来,又不是媒怎的为打算?”
齐风笑笑,不客气道:“也是!”见谢禾都懒得理会他,这才接着道:“可还记得那回游湖诗会上见着的薛二小姐?上回的那出新戏她也来捧场了,记不记得?”
谢禾不知他忽然又提了薛二小姐要做什么,看也不看他,只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齐风毫不受影响,接着道:“看上她了。”
谢禾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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