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怕是没衣裳穿,这才想着回来的。却不料才进屋拿好衣裳便听得里头谢禾的低吼和东西摔落的声音,急匆匆地闯进去却不想碰见那一幕
想到这里明因脸又开始红了起来,这,没事跑出来做什么?好好桶里呆着不行么!
“嫂嫂?”谢如儿觉得明因实不对劲,很是疑惑着又叫了一声。
“怎的这么早便回来了?”明因怕她再问,赶紧随便找了个话题岔开了去,暗自缓缓自己的思绪。
谢如儿果然被带开了去,道:“庄小姐正睡着,便回来了。嫂嫂,有件事想同商量一下现可还要去医庐?”
明因一顿,胡乱地点了点头,心中暗道:“都怪相公!害差点忘了正事!”
谢如儿挽起明因的手,道:“那同一起去,边走边说罢!”也不管明因愿意不愿意,挟了她便走了。
这头,谢禾怕还有来赶紧关上了门,捡起明因方才跑开时扔下的东西,原是来帮自己送换洗衣裳的
懊恼地爬回桶里浸了下来,谢禾脑中有些乱。既是懊恼让明因看着自己,却又隐隐地有种欢喜由心而生,谢禾觉得心里有些难受,懊恼与欢喜烈火寒冰般炙烤冻结着他的心。
方才明因进来时,谢禾是全然没料到的,本还紧张着,可见明因一双大眼怔愣着看自己,目光还从上往下到处乱移。可偏偏明因的目光就跟长了触角似的,简直触得他浑身鸡皮疙瘩乱起。本被吓着,浑身的血跟冻结了似的简直停流,可那会子却忽然被大红的脸烫着一样,奔腾着直往下处去,他甚至都能感受到,他那小兄弟正羞怯地露着头跟明因打招呼
低头看看半硬的小兄弟,谢禾有些不解,明因的目光,便能让它这样?
这时倒是顺其自然地想起了那本被他扔到不知哪个犄角旮旯去了,齐风给的那书。书上倒是讲过,图画一旁的小字注解,谢禾也是个年轻小伙儿了,虽说大事不通的,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不会偏差的,成亲后没多久谢禾就发现自己有时总会有些不寻常的反应了。之前从未有过,本也想着是不是该问问岳父大去,可这事儿却又是臊的很,不好开口,便拖拖拉拉着。待到那书,谢禾才恍然,于是不找岳父,找佛经了。
这会子遇着这么个事儿,更是羞臊得谢禾几欲找块砖缝给钻进去,恨不得没知道!从几岁开始便没见过他赤身果体的了?现被明因看见了,竟还起了反应!
“啊如何啊”谢禾叫了一声将头整个埋进了水里,咕咚咕咚地冒了一阵泡,猛地又起了来。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行敦伦之礼要如何有后?
“行敦伦原来那东西便是敦伦之礼”
晃晃手,水里动了动,觉得有些凉了,随意又搓了几下,谢禾便起了身了。
是夜,待到月上梢头,明因才慢吞吞地拖了身子回自己院里来。
谢禾一日未见她,心中便惴惴了,晚上吃饭时竟还听回报说明因同如儿要医庐吃了饭再回来,更是确定了,明因这是躲着她。心中本是有些生气的,明明是自己被她看了去,怎的竟还要她来躲着他!可直等到天整个暗了下来都没见着明因回来,谢禾却是着急了,娘子这是嫌弃自己了?
抱着这样随时被嫌弃的心态,吃过饭,谢禾便坐自己屋前的台阶上等明因,于是明因回来的时候,便见着谢禾叉着长腿坐台阶上,虽是初秋,谢禾却穿得单薄,夜露深重的,明因本想避着他走的,可又怕他这样坐着着了凉,站院门口踌躇了好一阵。
“娘子!”明因还未想好是要叫上他还是偷偷溜进去,便听得那头谢禾叫了她,硬着头皮,深呼了口气,尽量自然地走了进去。
“怎的这里坐着,伤才好,小心着凉了。”明因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与平时无异,眼睛却闪烁着不敢望他,说罢也不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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