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方才外头来了个衣衫褴褛的道,要将这东西即刻交给老爷。”说着捧起手中之物,却着实让场的几乎所有一惊。
“这香囊不是去年做的么,怎的到了这里,”陆黎很是讶异,这个是去年斋食节她亲手做给谢叔恒佩戴的,谢叔恒最近倒是少戴了,陆黎还以为是有了新的,这个旧的便也少用了,却不知如何会是这样到了面前。
而谢禾明因讶异的,却是这香囊,不是那是斋食节上遇到的道佩戴身上的么,这么说来,是他送来的?
谢叔恒紧皱眉头,这送出去的东西,却又这样送了回来,本不想让陆黎知道的,却偏偏还是现这样乱的时候出现了,有些怒意地捏了捏手中的香囊,却发现香囊的肚腹中有些异样。
打开来看,却是块和润的玉璧,青翠无杂,触手生凉,囊中还夹了张纸条,打开来看:青玉入尘,非失非得;归发潼淮,缘法皆通。
“那道哪里?”谢叔恒忽然抓着阿海问。
阿海哪里见过老爷这样,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着道:“放放下东西便便走了”
谢叔恒闻言,倒也没有如何再抓着阿海问了,只拿了那张字条端详了一阵,道:“既是如此,事不宜迟,现便准备着,明日一早便动身!”
既然连最最忧心的部分都有送上门来解决,明因觉得,冥冥中总有帮着她们,只是这时也来不及多想了,陆原这病拖不得,能如何早便如何早。这时谢叔恒也这样说了,府里上下,也便开始忙活了起来。待到第二日辰时时分,准备好东西的马车停了谢府大门口。
日头已是冒了出来,几乎是连告别都来不及,谢禾同谢叔恒便乘上马车,直直往东边城门奔了去,芽儿扶着明因,知她不舍,可家中不管是谁都不愿意让她一同去,毕竟现双重身子,是最受不住颠簸的,只好朦胧着一双泪眼,心中默念着:“娘,求一定要保佑爹爹平安无事啊!”
而马车上,躺铺好的软榻上的陆原抓着谢禾的手,道:“知那日是听到了的明因确实是如儿的姐姐”
谢禾不料他此时会说这事,看了眼对面的谢叔恒,有些顾忌道:“爹,现莫多说话,有什么事等好了,往后再说罢!”
陆原摇头,知他心中顾虑,道:“这事爹知道的”
谢禾一惊,抬头看着谢叔恒,见他沉默不言,便知是默认了,听着陆原接着道:“这么多年了,不敢让明因知道,她是个好孩子,怕她多想知心中疑惑,却又不好问现只求能好好待明因,这身子怕是那仙也救不回来”
陆原这话说的实吃力,断断续续的,结果话还未完,便被谢叔恒开口冷冷打断道:“说的什么话!都扔下家里同来了,敢不好起来!莫多言,休息着罢!”
陆原被他这话噎着,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低低的笑了两声,便闭上眼休息,不再言语。
谢禾虽早知道他二原是同窗,关系又实是好的,也早习惯了如此对话,只是却不知道,原来谢叔恒早就知道明因的事,望向谢叔恒,这时正望着窗外一言不发,似是思虑些什么。
知道这事,并不是偶然。
谢叔恒看着窗外迅速倒退的景色,想起第一回见着陆黎时,心魂已被勾去了大半,彼时她正瞒着父母,同那时乡中小有名气的戏子爱慕相生,每日欢喜的模样,简直让头回到陆家找陆原的谢叔恒难转目光,只是她已有了心上,而家中也早为自己定了娃娃亲,于是只能眼看着,心念着,从不敢让知晓。由于家中安排,谢叔恒不久便同家搬到了樊城,也成了亲,妻子贤淑,本也其乐融融,只是好景终不长,妻子生下儿子时难产去世,也让他失意了很长一段时间。正家中张罗着再为他选个续弦妻子时,却传来那戏子进京赶考攀附权贵而将她抛弃的消息,神使鬼差地,谢叔恒回了杏花村,见着陆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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