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巧合。
黄星和付洁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陈炳昌的房东房春,竟然就是那个在火车上用啤酒瓶子砸了黄星脑袋,然后又从医院里逃走的胖男人。
房春笑呵呵地走进来,当他发现跟陈炳昌在一起的,竟然是火车上那二位后马上愣住了,然后调头就要往外走。陈炳昌不知其中的原委,走过去拉住房春说,房哥,在这儿呢,你往哪儿走?
付洁站了起来,用一副兴师问罪的眼神盯着房春:吹喝,真巧啊,口自们又见面了。
房春无地自容地瞧了瞧黄星,尴尬地问了一句:这位兄弟脑袋没事儿了?
黄星不失时机地道:承蒙你手下留情,保住了一条命。
陈炳昌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房春纠结地站在原地,想坐下来,又担心会节外生枝。在医院时,他很担心被黄星赖上,再也拖不开身,于是选择了逃跑。但是又觉得心理上过意不去,因此才在门卫值班室留下了两千块钱,让保安转交。在回到洛阳之后,房春心里一直没拧过弯来,他觉得自已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还不知道那挨了自已一啤酒瓶子的家伙,伤到了什么程度。却没想到,到了晚上,正准备跟他的死党陈炳昌喝一壶,竟意外地遇到了他们-一-一nnb一一k
这难道是命中注定的劫数?
黄星见房春紧张的厉害,于是主动催促了一句:坐下吧,还愣着干什么。房春支吾地道:我,我临走的时候,给医院的门卫留下了两千块钱,他,他转,转给你了没有?
付洁插话道:你那哪叫走啊,你那叫逃走。肇事逃逸。
房春脸上一胀:其实我
他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陈炳昌一会儿看看付洁和黄星,一会儿又望望房春,疑惑地追问: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付洁一扬头道:你问问你房东就知道了。
陈炳昌扭头道:房哥,到底怎么了?
房春轻叹了一口气,道:兄弟,我今天·~是这么回事儿,我吧坐火车回来的时候,跟他们两位挨着坐。你知道的,我坐车坐什么的有脱鞋的毛病,这个兄弟呢嫌我脚臭,我们俩就发生了点儿口角,然后就就干起来了。我在火车上喝了几瓶啤酒,一冲动之下就拿起酒瓶子哎呀真后悔啊,后来这兄弟就在半路上下了火车,送到医院去了,我也被警察带了去。我当时就越想越怕,所以就趁着上厕所的工夫,从窗户爬了出去,溜了。
陈炳昌瞧了瞧黄星的头部,追问了一句:那医院怎么说?
黄星见一旁呆站的房春已经是冷汗直流,心想也别吓唬他了,多一个仇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于是冲他挥了挥手说:房大哥,咱们是不打不相识。来来来,坐下来喝两盅。
房春有些不敢相信地追问了一句:你的头,没,没事儿了?
黄星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承蒙你手下留情。也可能是我脑袋瓜子硬实,没给我开瓢。
房春道:真的?没伤到大脑?
黄星摇头:没有。你看我现在这精神,还有这酒量,像是受了内伤的人吗?
房春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可吓死我了。
黄星接着催促了一句:坐下吧快,还站着千什么。
房春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中!
然后坐在了陈炳昌旁边,陈炳昌很会意地给他倒了一杯酒,房春端起酒道:这个兄弟,还有这个弟妹是吧。今天在火车上的事,全是我的错,冲动了冲动了。我借这杯酒,再次对我给你造成的伤害,表示真心的什悔。这样,这顿饭我包了,然后你们来到洛阳,我尽尽地主之宜,带你们好好玩玩儿,你们说中不中?
陈炳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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