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再回来,谁知道吴大人轿子刚落轿,这女的不知就从哪儿跑了出来,小的还没来得及呢。”
“屁话!”
“你说这都是屁话,你说你把这姑娘撵走了,可偏偏大人在的时候她就在,你说这话我能信,可是大人能信吗?”
东丰一脸的诚挚,字字句句都是在为他们着想,“云凤双煞的案子才过去不到一天,大人为这事忙活了几天几夜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大理寺最需要的就是安静,就是没事。”
“可是你们呢,连一个姑娘都管不住,大白天的就在大理寺门口大声叫嚷,让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你说你们就不能把事情干好吗?”
“是是是,丰爷说的是,我们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
“还有下次?”东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嘴里也不轻不淡,“下次我可不保证大人心情也会像今天这般好,到时候你们两个还能不能吃这皇粮都有一说。”
“不不不,绝没有下次,绝没有下次。”
“好了,你们明白就行,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毕竟大人的确不喜欢这些刁民闹事。”嘴里说着“刁民”,东丰的眼睛又使劲剜了一眼“刁民”女子鼓鼓的胸脯,故作不经意的问道,“她这是为谁喊冤哪?”
“她爹。”
你这不是废话吗,刚才她扑倒轿子前面的时候嘴里喊得我没听到吗,你以为我是聋子?
回话的是另一个兵丁,宽厚的脸庞,看起来憨憨傻傻的,怪不得不会说话,东丰没好气的瞄了他一眼,没说话。
“回丰爷,她叫何汝莲,她爹是军器监驽坊的监头何久翁,前些日子犯了案被关进了大理寺,也是这老头年纪大了,身子骨估计不是很好,前几天在牢里病死了。这姑娘却一口咬定说她爹是被人害死的,这几日就一直在大理寺门口喊冤,怎么说她都不信。”
“监头?”
东丰想事情的时候,习惯一直摸胡子,沉思片刻,眼睛忽然一亮,他想起前些日子老爷书房里的一封书信上出现过何久翁这个名字。
“难道就是他?”
“丰爷说谁?”
那兵丁还以为东丰是在问他,若不是他一直关注着东丰,方才那一声低问他还真听不清。
“没谁。”
东丰笑着摇了摇头,再看那女子,却见何汝莲正瞪着一双大眼睛也看着自己,眼睛里流露着苦苦的哀求。
“也挺可怜的,爹犯了案死在牢里,现如今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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