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铭被她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身上唰的冒出汗来。她在精神恍惚的情况下被羞辱,会不会因为承受不住,精神失常?
他惨白着脸跟着过去,扳转她的身子想抱她,她却拼命的扭头,瞪大了眼睛盯着镜中的自己。
“映月,你想干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你不要吓我,我求你了”他喉咙肿得难受,仿佛有一枚尖锐的鱼刺卡在那里,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说话和呼吸都带着痛楚。
花映月隔了好一会儿才轻轻道:“他们脱我衣服”
他明白过来,捧起她的脸,深深看着她的眼睛:“他们刚脱了你外套我就来了,他们来不及做什么,宝贝,听话,别乱想了,你你有老天爷护佑呢,遇到什么事都能逢凶化吉的,放心,好不好?辶”
这话说得如此艰难,老天保佑的话,她怎么会吃这么多苦?
被男人羞辱直接勾起了她在荷兰的伤痛回忆,新伤旧痛加起来,她已经被刺激得有些神经质,他必须忍着痛苦耐心解释。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一寸一寸的指给她看:“瞧,到处都是白白的,一点印子都没有膝盖上青的一小块,是你前天不小心摔倒了磕的,看,你多干净啊”他说着,撩起她的头发,示意她看脖颈处,“这里也没有痕迹,该相信了吧?他们没碰到你,宝贝,不怕了,你好好的呢。”
她惊恐颤抖的目光稍稍平静了一点,他抱着她回到床上,拿被子给她盖好,又去了旁边的衣帽间,拿了一套湖水蓝的睡衣出来。他拉着她的手,柔声哄她:“乖乖,伸手,穿衣服,虽然有暖气,但是你这样子也容易着凉的澌”
她现在瘦了好多,锁骨显得十分突兀,胸下肋骨的痕迹清晰可见,照片上的汪梦云却不同,红裙露出大片光洁美背,骨肉匀亭,抱着的感觉肯定比抱着她这样一个形销骨立的女人好,所以他看到她的,都没兴趣了,是不是?
想到这里,她更加紧张,握住了他的手腕,他微微一怔,抬起头,她迎上前,主动的吻住了他的唇。
池铭愣了一下,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吮着她的唇瓣,轻轻的,分外爱怜,她没有感觉到往日那灼热的气息和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的攻击性,不由得发起抖来,推开他,急急的解扣子,池铭不解:“不喜欢这个颜色的?”
她几乎哭了出来,用力的咬住嘴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睡衣的袖口很宽松,衬得她手臂益发的细,越看越觉得干瘪,仿佛失了水分的茎干,白皙的手背被湖水蓝的丝绸映得微微发青,带了一种不健康的透明感,几乎可以看见其下青色血管里血液缓慢的流淌她怎么成这样了?这么丑,丑得他都对自己失去了热情了
“映月,你到底怎么了?”池铭又心疼又慌张,急急忙忙的扯开她的被子,钻进去抱紧她,她转过身看着他,轻轻的问,“我现在这样子,你很讨厌,是不是?”
他不理解她眼里怎么会有这么深的绝望:“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宝贝,你到底怎么了?需要我做什么就告诉我,不要藏在心里,然后吓我”
“我自己也讨厌这幅样子,好难看”
池铭搂着她,把她按在自己怀里,低头一边吻她一边说:“你什么时候难看过?我的映月是最漂亮的女人,你都难看了,别的女人还活不活?”
“你骗我的。”
他把她搂得更紧:“乖宝贝,我为什么要骗你?”
“那那你证明给我看,证明你还喜欢我。”
怎么证明?他那么温柔那么耐心的哄她了,还不够证明吗?
池铭一时没回过味,愣愣的看着她,她一咬牙,把他推得平躺在床上,爬上了他的身子,跨在他腰上,颤抖着撕扯他的衣服。她太慌乱了,半天解不开扣子,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用力一扯,衣扣崩落,衣襟散开,露出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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