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是越来越能耐了,这样的低级错误都能犯,这里,这里”他指出错处,把文件丢一边,道,“你给人事的说一声,让他们立刻给我改好,还有,叫负责人上来,我问问他是怎么搞的,到底还想不想在连氏干下去。”
他做正事的时候坚毅果决,看上去顺眼多了,萧宝宝手头还有事,决定还是不再提刚才那事情浪费时间,反正这厮是死不承认的臭赖皮。
她发了消息给人事部,然后继续干活,途中发现了两个自己无法搞定的难点,只有求助连青。
连青走到她身边,弯下腰盯着她的屏幕看了会儿,抬手指出解决的要点,然后收回了手,谁知手腕从她耳边经过的时候出了事。
他给她选来配衣服的耳环是长长的耳坠,极细的铂金线下垂着一粒小小的坦桑石,晃眼看去仿佛一滴蓝色海水悬在她耳下晃荡,十分别致,可是他一不小心之下,这根铂金线被袖扣挂住了,她的耳垂也被扯了下,疼得她抽了口凉气,怒道:“连青你干什么!”
在她积威之下,连青本能的选择先躲开,可是袖扣还被铂金线缠着,他一缩手,再次狠狠的扯了她一下。
耳垂本就是脆弱敏感的地方,萧宝宝被连续扯了两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擦!我今天没得罪你吧!”
连青赶紧把惹祸的耳坠给她摘了下来,又仔细端详她的耳垂,很是愧疚:“真是对不起。我马上给你拿药,让我看看到底怎么了,好不好?”说罢凑得更近了些,见到她耳洞触的点点血迹,心也慌了,忙忙的赔不是:“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把你弄出血的。”隔了几秒又问,“还疼不疼?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会小心些的。”
萧宝宝抽着气道:“还以后呢!还想再来一次?”
“不敢了不敢了。”
门被推开了,风晓月走进来,映入眼帘的是儿子弯着腰,和萧宝宝贴得极近,额头都要碰到她头发上的场景,微微一怔,走过去低声问:“这是怎么了?”
连青低低解释了两句,风晓月瞪他一眼:“多大的人了,做事还这么毛手毛脚的!对女人也不知道轻重,惹了祸再道歉有什么意义?”
连青诺诺称是,又问:“妈,你来有什么事吗?”
风晓月打开旁边一个柜子取出一个口袋提着,道:“我拿个东西,要送人。对了,中午你们两个来南湖印象,一起吃个午饭,萧小姐正好认识几个人。好了,我走了。哦,人事部的邓经理在外面,估计是找你有事。”说罢干脆利落的走了。
邓经理很快进来,问:“连少,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连青心情有些乱,没心思耐心解释,直接指出他的失职之处骂了一顿,打发他走后,赶紧去取了药道:“我帮你上药?别感染了。”
萧宝宝拿过药瓶,没好气道:“我自己来,你那毛手毛脚的样子,我哪儿敢让你上药,明明伤在耳垂上,你估计会直接拿棉签捅我耳朵里。”
“你怎么知道我想这样?”
萧宝宝咬牙:“连青,最近天气不干燥啊,你皮肤怎么像是在发痒呢?”
连青闭了嘴,看着她给耳垂上好了药,放下心,继续忙公事到了中午。
萧宝宝沉着脸收拾东西,他走到她身边看了看,道:“还生气?”
“我也让你见见血,看你生气不生气。”她淡淡开口,理好东西,便随着他离开办公室。
风晓月安排的外出就餐计划突如其来,因此底下的人也没有准备出行的事,连青常用的那辆车被司机开去做保养了,还好车库停了辆备用的。他亲自开着车载着萧宝宝出去,刚开出公司大门就碰上了红灯。
刚下过一场透雨,天气并不热,连青因此并未开空调,只把后面车窗降了一半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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