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警示……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它找回来!
“等一下,萱萱!”他追在我后面下楼,我不理会他,顺着刚刚平安符从楼上扔下来的位置,寻找可能的落点。
郑旭尧也不再说话了,开始分头帮我找。
从四楼掉下来,这范围其实很大,要找到并不容易,最糟糕的状况,可能被某棵树的树枝勾住、可能顺着风向吹到水沟或任何找不到的地方……
我愈想愈慌……不行,再猜下去,我又要哭了。
一个钟头过去,希望愈来愈渺茫,我情绪低落得无法再找下去,就地蹲在水沟旁,埋头不言不语。
我的爱情……真的回不来了吗?怀恩、怀恩、怀恩……
想到我和他大半夜飙到月老庙请平安符的疯狂、想到两人共有的甜蜜时光、想到一句句傻气的情话与承诺……
曾几何时,温甜的爱恋,被一次又一次的争执所取代,欢笑被重复的泪水所掩盖……怀恩,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像你,我不像我了……
“萱萱,你起来,不要哭了。”郑旭尧扯着我的手臂,被我甩开。
“你不要管我啦!”我把头埋在膝上,不肯抬起来。
“这个,拿好,不要再掉了。”他将一样小东西塞进我的掌心,我惊愕地仰眸。
是平安符!真的是平安符,他找到了!
仔细检查,里头装的红线还在,确实是我遗落的那一个。
我将失而复得的平安符小心捧在怀中,听见他闷闷的声音:“它让你那么伤心,你还是把它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听出他别有所指,我吸了吸鼻子,仰头看他:“你为什么……”我都极尽恶劣地在赶他,想和他画清界线了,他为什么还要留下来帮我找东西?明知道我的伤心难过,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他伸手触摸我的脸,上头还有泪痕,以及红肿的痕迹,好轻、好轻地说:“只要你不哭,我什么事都愿意为你做。”
我心脏一紧,瞪着他:“郑旭尧,你不要乱讲话!”
他像是没听到,径自说:“你知道吗?我很不甘心,有时候我觉得,我只是输在起跑点,输在缺了天时地利人和的绝佳条件——”
“我叫你不要说了,你听不懂吗?”我真的生气了!他凭什么以为,不顾我意愿地强吻了我后,就有资格说这种话?我原谅他,不代表他可以得寸进尺!
“你和他在一起,明明不快乐——”
“那又怎样?”一个不懂我心情的男人伤了我的心,我就该向另一个男人寻求慰藉吗?他们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凭什么这样摆布我的喜怒哀乐?
这群自以为是的臭男人!我二话不说,甩头就走。
“好好好,你不喜欢我说,我不说了。我陪你回去。”他跟在我身后,回教室拿书包,在上楼时遇到准备离开的老师。
“咦?言子萱,你怎么还没回去?”
啊,糟糕,被这群人一闹,我完全忘了被罚劳动服务的事。我心虚到结巴:“那个……老师……操场……”
“你的家人刚才有来找你,他有向我解释过原因了。言子萱,你身体不舒服就要说啊,除草的事情就算了,你早点回去。”
“喔,谢谢老师。”我吁了口气,赶紧溜进教室,拿了书包离开。
“哎,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啊?”郑旭尧像个背后灵似的冒出来,从上到下打量我一遍。
我一阵脸红:“关你什么事!”
幸好他没追根究底,乖乖载我回家。也幸好有他,今天实在太累了,没力气挤公车。
回到家时,爸爸正在厨房煮菜,连忙探出头来:“萱萱,桌上有煮好的黑糖姜汤,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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