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去匆匆。
而对曹军等人,钱三手上有验伤报告,有他这个圈内人在里面周旋,又玩了把祸水东引,还说江羽不算入了张丰唯眼里,实在是个彻头彻尾的外人,曹军几人一想也是,闹大了捅到家里去没意思,这才放过江羽。
被迫跟家里出柜,外带半离家出走,江羽和江母的关系彻底破裂,他倔强起来也不肯再用家里的钱,破罐子破摔,又跑到酒吧做服务员,学调酒,边打工边学习,到了今年已经可以应聘调酒师职位了。
“本来这样也不算什么,反正都过去了,除了钱三总会出现在我打工的酒吧,我和他们那个圈子没有任何关系。但就大半个月前,在酒吧里不知道被谁撞到我和钱三两人一起,他们就时不时总会出现,总是先把钱三拖住来骚扰我,破坏我的工作,赔钱赔死我了,钱三偷偷补贴的都不够赔,他们还想把我弄出去乱搞,我打不过这么多人只好换地方,都换了三个酒吧了,极光娱乐城这边才刚上班一周,他们又摸过来,今晚他们说是个什么大日子,要把那些被张丰唯看中过的人都弄出去,来一场大宴会”
江羽恶狠狠地瞪着卧室门,在娱乐城往外逃的时候他一看到张丰唯就点爆了,钱三屡次告诫他别和这些人死磕,惹不起躲开明哲保身之类的劝解霎时就被抛开,那一下要不是理智还在想着让张丰唯这个正主出面摆平事件的话,他真会朝着张丰唯本人撞过去,最好有把刀再把这个人大砍好几块。
“照片呢?里面有张丰唯?”丁泽等他情绪缓和后终于开口了,只是一开口问及的内容让江羽一下掉到冰窟窿,觉得自己从此失去丁泽这个亲人了。
“丁哥你不要我了,只关心别人你放心,他们就是因为不敢动张丰唯,才会选择代替品下手,照片全是后来多人玩时拍的,对准我拍的,他们也不会真的曝光。这事情他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张丰唯就是个花花公子,丁哥,真的,我没骗你,没他纵容这些人怎么敢这么玩儿,钱三大概找过他的人出面,具体没说,我不愿听”
与江母说的部分一致,江母只以为儿子堕落了,寻求当下年轻人所需的新鲜刺激,毫无道德下限,偏江羽也不肯解释,才会使得关系更僵,如果不是最近江羽频繁换工作身体吃不消,精神压力太大常常不去学校,江母也许还不会向丁泽求助。
一对让人头疼的母子,丁泽感觉深深的无奈,对人生不可预测的无奈,对命运不可抗力的无奈。
没有理会江羽的控诉,丁泽就事论事,问出所有事情的起因,“小羽,你告诉我,当初为什么会去酒吧打工,又为什么听从别人的蛊惑做这种等价交换?”
江羽浑身一颤,擦了下眼泪,透过蒙蒙的泪光看着眼神深邃的丁泽,到了这个地步,瞒着更没有意义,一狠心说出了狠话,“我不想再受丁哥的施舍!什么保险金都是骗人的吧,全是丁哥的钱补贴的吧,我和妈妈都不相信这钱是我爸的保险金,只是不敢求证。我查了网上的资料,根本没有这么优渥的险种!你看看你给我妈治病的钱,我上学的钱,都不是小数目,你住的这里也不好,还没有人照顾你,没有人爱你我,我几年前好几次远远跟踪,终于看到你在酒吧做调酒师,原来你是这样赚钱补贴给我们的,那时候你特别累我和我妈总是偷偷地担心你累垮了,又帮不上忙。你还丁哥你怎么能为了凑钱给我们家去跟人上床!你能卖,我也可以,比你找的人来说,张丰唯更有钱!只不过”
丁泽彻底傻眼了,闹不懂江羽脑袋里的回路,现下的年轻人都想的什么东西啊,忙打断问道:“你怎么会判断我是为了钱跟人上床?”他懒得去纠正什么给江羽家凑钱的说法,这里面太复杂了。
“难道不是吗?你带的人一看就很有钱的那种,我没见过公子哥肯在下面的肯定是,肯定是为了钱你才肯和男人上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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