肓,不止骨瘦如柴,体力匮乏,中毒时间久了,甚至会做出种种疯狂的事,可谓是磨人心志的毒中之毒。”
季莨萋问,“你说的那股势力,是什么?”
“属下也不清楚,只是听主子提过……”说了一半,他突然顿住,继而改口,“只是听百里太子提过。”
季莨萋挥挥手,“他是你们兄妹二人的救命恩人,你们敬重他也是应当的,我不强迫你们改口,往后称我小姐,还称他为主子吧。”
高然急了,“小姐,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好了,你不用解释了,我怀疑蜀国被人引进了罂粟,其中用途不清,你且去查探看看,到底背后有什么人。”
高然应了声是,又踌躇的看了季莨萋一看,见她表情无异,才有些担忧的飞窗而出。
待他离开了,季莨萋才吐了口气,心中不断回忆前世种种有什么是自己错过的,却什么也探寻不到。
“难道前世皇后也一直沿用罂粟?”她自言自语,可仔细一想,前世见到皇后时已在她成年之后,若是皇后当真一直沿用那致命之毒,她绝不可能到数年之后还青春永驻,半点不显毒入心肺之态,所以皇后那儿的罂粟是今世才出现的,那又是谁给她的?
猛地想到司苍宇,她又立刻摇摇头,不对,前世她与司苍宇见到那罂粟田时已是是十多年之后,而她记得,当时司苍宇也是第一次见那种花,还为此差点动摇购买。
可不是他又是谁?
难得一件事在她的预料之外,季莨萋微皱眉宇,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看来天王寨的事要尽快安排好了,宫中不止那个黛娘娘,还有皇后也需要早日防备,迟则生变。
季莨萋想的很入迷,当小巧赶紧来时,就看到小姐逆着光线,面色深沉莫测的看着桌前的茶杯,眼神空洞却凌厉,令人不知她在想什么。
“小姐。”尽管看出小姐在深思,但小巧还是不得不打断她。
季莨萋抬头,“什么事。”
“官衙的人来了,说咱们被抢劫的事有了眉目。”
那天回来,季莨萋就去了老夫人那儿,与老夫人说她们从天临寺回来时,路上遇到了抢匪,不止银钱被抢走了,车夫英勇护住也丧命了,老夫人闻言问她可吃了亏,她说没有,老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又让安排了些,才让花妈妈去衙门报了案,却没说车夫已死的事,要知道若是杀了人,那必然有人怀疑季莨萋的清白是否受损,眼下既然只是普通的劫财,那自然保全了季莨萋的清誉。
才短短三日,京都衙门已经来回话了,看来秦家那边也安排了下去。呵,她就想秦家插手,若是秦家不插手,她还不好动手,她们出手了,她也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将这季府的水再次搅浑了。
随着她身边变动,她是越来越不愿看到季府有秦家的人了,秦氏,季靥画,还有那些秦家的丫鬟们,都该清理出去了,而这件事就是给她的一个最好的机会。
季莨萋起身,在丫鬟的搀扶下去了前堂,她到的时候老夫人也到了,衙门是府尹大人亲自来的,最近清泉郡主可是京都上下耳口相传的当红之人,他自然不会将这个邀功的机会让给别人。
见那陈府尹一双眼睛就盯着季莨萋,老夫人不耐的咳了一声,冷冷的问,“府尹大人亲自前来,可是抢劫一案已经破获?”
陈府尹面露尴尬,“惭愧惭愧,破案虽说还没有,但左右有些眉目了,若是本官查的没错,那案子应当是附近的天王寨所为。”
怎么扯到天王寨去了。
季莨萋眉头一蹙,开口道,“天王寨我倒是有所耳闻,是距离天临山大概一个时辰路程的天王山上的一个小寨子,隔得这么远,府尹大人真的查清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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