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莨萋看他一眼,“既然我问不出来,那便交给公主问好了,看看到时候,公主会不会像我这般仁慈,只动口不动手。”
“你——”
“高畅,驾车。”
高畅领命,赶走车夫,自己驾起马车,往公主府的方向驶去。
车子突然加快速度,季恬羽被颠得倒在车壁上,一跳起来,就满脸不忿的大吼,“季莨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妹妹,把车驾回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你方才不是说你没脸回家,要找个石头自尽吗,现在怎么又嚷着要回去了?”
“你,我不去公主府,快点把车驾回去,季莨萋,你不能这么对我!”季恬羽急得不行,要是见到长公主,她就死定了。
季莨萋靠在车壁上,凉淡的看着她,“现在你可以决定,是跟我说,还是跟公主说。”
马车的颠簸迅速得让季恬羽觉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到公主府门口了,她急忙道,“我说,我说,你快让人改道!”
“说吧,说完了我自然会让马车停下。”
季恬羽不甘的恨她一眼,才呢南的道,“今日在森林里,我本与成王世子在一起,澜郡主和代王世子突然过来,代王世子说澜郡主想要鹿角,他们要到深一点的地方射鹿,问我们要不要去,最后我们四人一起去,可是中途却遇到了三匹恶狼,大概是从深林里出来觅食的,最后我们虽然逃脱,可两位世子却受了轻伤……”
“既是轻伤怎么会昏迷?”
季恬羽咬咬牙,恨恨的说,“是澜郡主在他们的水里下了药。”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季莨萋冷笑,“继续说。”
“你先让你的人把车停下。”季恬羽深怕真的去到公主府,只得道。
季莨萋淡淡的扫她一眼,“你没有资格提条件,继续说下去我才能帮你,否则,你此番必死无疑。对世子下药,就算不是你做的,但这个罪若是揭发出来,你以为那些人会怀疑穆澜?你说到底也是个替罪羊罢了。”
“不会的,澜郡主说了会帮我!”季恬羽还在坚持。
季莨萋懒得跟她废话,“她若真的想帮你,又怎会教你用这种方法,明知道只要两位世子醒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她还要你对家人说你被成王世子玷污,那不是骗你与成王府为恶吗?你真以为一个外人会为你了挖心掏肺?季恬羽,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季恬羽脸色忽白忽青,心里百转千回,嘴里忍不住断断续续的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澜郡主为什么对两位世子下药,但是我看到了,她告诉我,只要我帮她隐瞒,伪装成我被成王世子玷污,她被代王世子玷污的假象,就能帮我与成王世子缔结良缘,我,我就答应了,然后就有了后面的事……”说完她恍惚的看着季莨萋,心颤的道,“她不会真的想将我当做替罪羊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说了一个谎,下药的人不是我。”
季恬羽此刻是真的怕了,她和穆澜非亲非故,下药的人也不是她,但是若真的追究起来,又有谁会相信太后身边的大红人澜郡主会对男人下药,那最终遭殃,不还是她这这个小角色。
当天,季莨萋并没带季恬羽到公主府,回了季府时,季恬羽已是被吓得花容失色,颤颤巍巍的在丁姨娘的搀扶下回到房间,从头到尾不敢再说一句关于司凌风占有自己的话。
而帘朗阁内,季莨萋吩咐高畅联系姜海,她很有兴趣知道,穆澜到底想干什么。
穆澜不是一直喜欢司苍敛吗?怎么好好的会对司清弦下药,司清弦对她钟情已久,若是她也对他有心,大可暗示他向太后提亲,为什么要这么偏激的法子?而且显然还是在司清弦并不知情的情况下设计他,这里头有什么因由?她很好奇。
而此时京都郊外的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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