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气的咬破了他的嘴唇,可是又舍不得再继续用力,用舌尖一点点的在细小的伤口上细细密密的舔一舐着,用力的搂住男人的肩膀,攫取着他的呼吸。
祁沣身上有很淡的古龙水味,就像当年他给他披上的那件外套,带着厚重又钻心的安全感。
当初不辞而别有多痛苦,现在就有多喜悦。
一年了,他终于又一次亲手搂住了他深爱的男人。
祁沣很快的夺回主动权,把骆丘白压在门板上,狠狠攫住他的舌头往自己的嘴巴里带。
骆丘白“唔”一声,用嘴唇厮一磨着男人的坚毅的唇线,芙蓉勾的这一声闷哼,像一串电流直接打在祁沣的脊梁骨伤,让他霎时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手掌直接探骆丘白的衣服里,抚摸他平坦的小腹。
就在意一乱一情一迷的时候,骆丘白逮住机会,在之前咬破的伤口上又用力一咬。
祁沣“嘶”一声,放松了警惕,接着被骆丘白猛地反压到门上“砰”一声拉回了祁沣的理智。
骆丘白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整个胸膛紧紧贴上来,膝盖抵上来阻断祁沣反抗的退路。
“疼了没有?”他舔了舔嘴唇上很淡的血渍,半眯的丹凤眼里带着笑意。
祁沣呼吸一窒,接着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别以为你色一一诱我就能掩盖问题!”
骆丘白真快被他给气死了,忍不住拍他一巴掌,没好气的说,“我掩盖什么问题?我没出国之前是不是就一直恶心想吐,全身难受,这些你别告诉我你都忘了!”
“要不是因为你,我他妈一个大男人有病才会留个小孩!你是不是一定要我说出来,我他妈像个娘们似的怀了你的种了,还挨了一刀把他生了下来,你才能听得懂我的话!?这件事跟叶承有个屁关系!这点事情你都要吃醋,那当年李天奇对你上下其手的时候,我岂不是要气死了!”
“你个烂桃花!走到哪就开到哪儿!还没去学校演讲就迷得那些小姑娘鬼迷三道的,刚才走在路上,那么多人都看你,你都不知道瞪回去,就知道跟我发脾气!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家伙!?”
骆丘白向来好脾气,轻易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这会儿急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撬开大鸟怪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构造。
“”祁沣整个人都懵了,高大的身体僵在原地,黑色的瞳孔剧烈收缩,卷起狂风暴雨拍打出无数水花,让他猛地回过神来。
他的妻子刚才说什么
怀了你的种,还生了下来?就就是躺在沙发上的那个小丑八怪!?
祁沣这一天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这一整年大部分时间他都懒得摆出一点表情,今天算是全都补了回来。
喉结上下滚动,他目光复杂又微妙的看了骆丘白一眼,艰难的开口,“所以我当爸爸了是吗?”
这话一出,骆丘白又无语又想笑,嘴角抽了半天,自己最先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迟钝。”
祁沣被这个天大的消息砸得满头金星。
他只是借着出差的幌子来美国寻找妻子,结果不仅找到了妻子,还多了一个儿子,他跟骆丘白的儿子
从小到大就被背上克妻克子活不到三十岁的诅咒,他从没想过会有后代,甚至在老爷子不惜一切逼迫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妥协,可现在他的妻子和孩子就在他触手可得的地方,他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看着他的表情,骆丘白心里涌出一股恶作剧的报复快一一感,让这家伙胡说八道,让他不耐心听自己解释,现在傻眼了吧?
他偷笑着戳他的肩膀,“喂,你是不是还怀疑我跟别人有一腿?或许需不需要我拿检查报告给你看?”
祁沣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慢慢的蹙起眉头,接着没有任何征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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