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热了个汤,腿上还裹着绷带都能勾引食堂老男人送他一个碗,简直不能忍。
他把碗放到一边,恹恹的说,“不喝了。”
“哎?你刚才不还说很饿吗?”
“谁说我饿了?“祁沣斜眼看他一下,表情很冷淡,可是就在这时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一下。
骆丘白先是一愣,接着控制不住笑了起来,他发现自从爆炸那件事之后,男人简直比以前更黏他了,如果说以前是脾气古怪又很难相处的猫科动物,那么现在就是耍脾气的大型犬。
“好,你不饿,不过多少要吃一点,我喂你吃好不好?”骆丘白笑着端起碗,舀起一勺汤吹了吹,送到祁沣嘴边,还不忘故意逗他,“乖宝,多吃点。”
祁沣的脸一下子僵住了,耳廓染上不正常的红晕,推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我胸口疼,你上来喂我。”
哟,大鸟怪你还得寸进尺了?
骆丘白啧啧两声,脱掉鞋子爬上了床,病床虽然很大,但是要容下两个大男人也不容易,两个人并肩躺着,骆丘白又舀起勺子,这次祁沣才舒心了,张开嘴接受妻子的投喂。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挤在一张床上喝汤,旁边小家伙眼巴巴的看着,嘴里的口水都快流到了地上,逗得骆丘白也舀了小碗喂他,左边一口右边一口,两个人跟抢谁被喂的次数多一样,越喝越快。
这时候就听祁沣低沉的闷哼一声,骆丘白刮了刮小家伙嘴边的奶汤,抬头一看发现大鸟怪竟然咬了舌头。
“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伸出来我看看,流血了没有。”
团团在旁边嘿嘿傻笑,附和道,“沣沣笨笨。”
祁沣瞪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了舌头,舌尖的位置破了个米粒大小的口子,上面已经冒出了丝丝鲜血。
骆丘白觉得这样的祁沣真是很可爱,笑着说,“没事,我给你上点药就好了。”
说着他一个没忍住伸手捂住团团的眼睛,在祁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低下头含住了他受伤的舌头,用粗糙的舌尖慢慢的舔舐着他的伤口,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弥漫,舌尖在口腔里打转,啧啧的水声响起,这个单纯的“涂药”行为已经变质了。
彼此的瞳孔无意间撞在一起,祁沣的目光幽深危险,像潜伏在深夜里伺机而动的野兽,一瞬不瞬的盯着骆丘白,呼吸也粗重起来。
两个人分离多日,再加上受伤住院的这一段时间,几乎禁欲了一个多月,这时候两个滚烫的身躯紧紧相贴,都感觉到了对身体上的干渴,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子缠绕住,汗毛都立起来。
“爸爸唔你们在干什么呀?”小家伙软糯糯的声音响起,一下子拉回了骆丘白的神智。
他像是被烫伤一样,赶紧挪开头,低咳一声结束了这缠绵一吻,正准备放开儿子说点什么的时候,祁沣却突然把他往前一扯,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床上。
小家伙这时候没了“遮眼布”,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结果却被祁沣蒙上一条被子,扛在肩膀直接放到一边,不准他再一次当电灯泡。
“唔啊呜”小家伙被转晕了,眼前一片黑,本来就傻乎乎的脑袋这时候更晕乎了。
这一系列动作不过就是几秒钟的时间,骆丘白趁机想跑,却被祁沣又一次压住,凶狠狂热的吻上来。
“唔唔!”
他推了祁沣两下,从脖子到头顶全红了,儿子还在这儿呢,大鸟怪你他妈发什么疯!
“都怪你勾引我。”祁沣沉声开口,声音竟然还带着点委屈,好像自己多么不情愿似的。
嘴上这样说,可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攫住骆丘白的舌头扯进嘴里,这时候也不顾不上自己舌头上的伤口,狠狠地攫取骆丘白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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