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上
面明摆着就是数道的圣旨,而且还都是一下子就掀落了朝堂上七八位官员的旨意。最重要的是,旨意上说的明白,具体那些贬斥的官员人数就由他们三个来定,依据是络绎送上来的那些事关皇后的折子……简明扼要说,就是但凡是上折子说皇后不妥不善者,一概贬斥,不论谁谁谁。
所以,若是他们真的按照这个旨意办了,那就是在和朝堂上的一众官员对立了。
谢安华重重的舒了口气。
“皇后还在凤仪宫?”谢安华问,
容宗瑾摇头,苦笑,“我去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了!随后皇上就吩咐了要尚衣局的刘直长带皇后的凤袍衮服过来……”
夜凌澈咬牙,一掌拍到了桌上。
果然皇兄对他的人了如指掌。
谢安华看了夜凌澈一眼,沉吟,“……这么说,皇上还没有找到她!”
容宗瑾点头。
“是!”
“所以,皇上才有了这么一计!”谢安华总结。
容宗瑾应,“我也是这样以为,可若是说‘计’,皇上的筹码也未免太大了!”
谢安华颌首,看了眼夜凌澈。
“宁亲王,皇上这样一个大手笔,倒是让我们不好再与您狼狈为奸了……”
夜凌澈眼珠子都几乎要迸出来。
若是他们真的按照这个旨意下了,那就是彻底的和皇上站到了一起。
当然,这也只是朝堂上的争执,何况他们三个本来就是皇上的心腹肱骨。
可这样一来,那后宫——显然就是皇后独宠的架势风雨雷电绝不飘摇。
不要说皇后完全的后宫之主,就是宫中日后恐怕也只有皇后才能诞出皇嗣。
是以,这当中得利最大的当属容宗瑾,而谢安华,虽说从此他的妹子绝不能再从京郊行宫回来,可也因为此举,皇上也会更信任他,再者出于内疚,谢家的荣华,当可见一斑。
只是可惜了——他!!
他堂堂宁亲王,这转眼就成了挑拨皇后出逃的罪魁祸首。
若是今儿皇后不现身也就罢了,若是现身了,那他——
“如此,她还走什么!”
夜凌澈险些把桌案给掀翻了。
谢安华耸了耸肩膀,“她一定是不知道!”
容宗瑾也点头,“皇上真是用心良苦啊!”
“……”
夜凌澈狠狠的瞪着他们。
可不是用心良苦!
根本就是要把他这个亲弟弟往绝路上逼。
“你们,是要照旨意行事?”夜凌澈哼了声。
容宗瑾看了眼谢安华。
谢安华点头,“难不成宁亲王想要我等违抗圣旨?”
“当然不!”
夜凌澈摇头,“既然皇兄是为了皇嫂,本王总也要做点儿什么,不妨……”
夜凌澈抬笔在纸上写了几个人名儿,
“……把他们也加上去!”
……………………………………
凤仪宫。
刘直长一瘸一拐的在身后宫婢的扶持下退出宫门。
跪了足足两个时辰,能站起来已经实属不易。只是此刻她连稍许停顿也不敢,只想赶快的离开这里。
宫门之内,寝宫之中。
皇后的衮袍立在屏风之侧,凤凰展翅的袍子飒飒,裙摆迤逦,沸腾富贵。
金玉盘冠,九翅凤凰碧玉簪,熠熠发光。
数步之侧,夜凌璟靠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册,凝神着看。
伺候在侧的常总管看着墙角的滴漏,悄步上前,
“皇上,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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