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叶玑罗还不能算个叽萝,只能算个叶团子的时候,就已经体现出与其他家团子有所不同的个人特色。
天家搞宴会,名为上流社会人物间关于阶级与如何阶级等等学术问题的交流活动,实则是各家瞧瞧看有没有合适的小辈相上了就把自家祸害们给嫁出去。
彼时因为亲娘美冠西域而逗比爹勉强也能说得上恶心帅,血统摆在那,叶玑罗也曾经被满朝大臣乃至大臣家的婆娘们报以最美儿媳妇孙媳妇这样极大的希望,但是后来他们知道他们都错了,他们虽然对叶玑罗报以了极大希望,但却忘记了同时也对叶家教育抱有极大绝望,于是众望所归的,叶玑罗作死了。
彼时她才三岁,宫里的皇后娘娘特别喜欢小孩,就叫上各家的小小姐们一起吃个饭谈谈化妆品谈谈衣服啥的。各家的小姐美的美俏的俏,皇后娘娘看得心喜,等到靖国公抱着小闺女进来时,皇后立马眼睛就亮了。
芙蓉面,猫儿眼,一脸赌气,就像一只随时挠人一脸的小猫儿。
皇后喜欢得不得了,便抱过来捏小脸拽小辫子啥的。
亲娘抱着别人家的闺女,于是身为亲生闺女的不知道封号啥的某公主悲愤了,孔雀似的昂着头走过去,哼唧道:不过就是眼睛长得奇怪,哪里好看了
叶玑罗面无表情地摸了一把那公主的胸,说:“啧,没胸你跟劳资说个x。”
叶玑罗当场被叽爹拖回去打了一顿。
叽爹是这么批评叶玑罗的:这种话怎么能当着人家公主的面说呢?!
随后叽爹虎都来不及开就被叽爷爷拖回去打了一顿。
由此可见智障这玩意是有遗传的,它融化在骨血中,它明媚在春光下,它是人间的五月天。
不知为何一觉梦到小时候的挫事,叶玑罗慢慢恢复知觉时,全身都是那种仿佛做过哪个小巷子里丧心病狂无证盲人按摩后剧痛抽搐过后的感觉。
眼睛瞥开一条缝,也不知是窗外的雪映的还是日上三竿,天色已经大亮。
“小友醒了。”
听到这一声,叶玑罗首先是感慨这琴师真细心还帮自己掖被角啥的给个大赞赞。
等等卧槽为啥他在这?!!!
猛一下坐起来,但见对面素衣琴师一脸淡定地擦拭着古琴,一边二少壳子已然躺尸。
叶玑罗不禁有点头皮发麻,瞥了一眼人物面板上二少号还激活着想来以后也是可以换号玩不过现在怎么解释?
琴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也不说话,坐等解释。
叶玑罗拽了一下自己的双马尾,很好,本体还在,真是久违了于是叶玑罗千分之一秒内作出了一个机智【自以为】的决定。
她一下子翻下床向二少壳子扑过去:“师兄!师兄你死得好惨啊你为什么不开云栖松你为什么不开腐跑!云栖松很难按吗?!!!”
东方独幽:
叶玑罗抹了把不存在的泪,悲愤道:“可怜我就这么一个师兄暴毙于此一定是临死之前把我托付给你了对吧!”
东方独幽:
叶玑罗:“我四岁就没了娘,五岁爹就上了战场生死不明,现在上有八十岁爷爷下有不知花落谁家的小堂弟小堂妹,现在师兄也离我远去逢此人生巨大挫折身为一个有爱心的路人你难道不该有所表示么?”
东方独幽心想这熊孩子真是长·进·了。
面无表情道:“不将令师兄入土为安么。”
“他自带防腐,我还得带回去留给后世观瞻,我们立个贞节牌坊就好。”
“小姑娘甚是机智,不知姓甚名谁。”
“小女叶机智。”
“哪个叽?”
“叽”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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