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比较含蓄那我就不下水了。”叶玑罗把岸上的汉子们都轰走,听见那少女悉悉索索的声音,才出声道:“丫头,你不是中原人?”
少女这才发现叶玑罗看不见,穿好了衣服盯着叶玑罗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我家很远,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你没有生病为什么会看不见?”
“”
这个公然洗澡的少女叫风晴雪,似乎有着极其擅长插刀的天赋技能。
“这里的男孩子都这么矮吗0v0?”
方小兰:
“你为什么要把视觉封掉?书上说受了情伤才会这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叶玑罗:
“淫贼,他们怎么都不说话?”
淫贼:
少女说话完全没有任何恶意,就是太直白了,说得人肝肠寸断。
于是等到了琴川,一行人里面就只剩下唯一一个男神在那里谈笑风生了。
把方兰生打发回家报平安之后,叶玑罗从百里屠苏身上也感觉到一点不寻常的气息,便隐晦地开口问道:“你那病症,是越发作越频繁了?”
“每至朔月,便需得远避人群。”
叶玑罗了然道:“身为女人,这种每月发作一次的痛苦我深有同感。”
百里屠苏:
突然间什么都不想说了。
他转头看了看正在给那风晴雪不知说些什么的温雅青年,压下心中莫名的怪异,道:“今日是朔月,且日暮将瞑,为免伤人,我先寻地离去,明日再议。”
“自己小心,你之病因难测,我且寻一能人相商。”
“可。”
叶玑罗这边厢谈完,风晴雪也刚好结束了话题,转头看着百里屠苏的背影,眼里盛满了浓厚的兴趣,打了声招呼就说想去找他玩。
叶玑罗听力很强,刚才他们相谈并没有避着,便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
欧阳少恭说话大约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挑起了你对某人的兴趣,他这种人根本不需要细作什么的,言谈间的蛛丝马迹就足够他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
“直觉告诉我你又在下很大的一盘棋。”
手指自雪白发梢顺着莹白脸颊落在下巴处,他轻声道:“我却不知,你何时作了惊弓之鸟?”
退开一步避开这略显轻佻的动作,叶玑罗低声道:“别伤我身边之人。”
那笑意自眼底退去,化作空恨一缕。
“是了,自作孽,怎怪得了你今日如此看我。”
叶玑罗扯出半个淡笑,指尖动了动,最终依然是握紧:“不用这么说,你不欠我什么,懂了你三分的人,才会觉得剩下七分有多可怕,很多事情无非是我妄想改变一个人,最后才发现是自己矫情。”
欧阳少恭闭了闭眼,才淡淡道:“若说这一次我之目的为那少年人,他死或我亡,你可有选择?”
嘴唇抿成一线,叶玑罗睁开那双仿佛笼着灰雾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
“不能是,你生我死吗?”
一刹那仿佛风都停了。
沧桑过眼,风轻云淡映在眼底,不为这痴傻,不为这决绝。
他的声音仿佛穿过了无数的黄昏,一如多年前教书时的语气,对着顽皮的学徒温声道。
“那河畔之名曰独活,一茎直上,不为风摇,是故有人用之以昭心意卿若孤死,我不独活。”
离离河岸,薄暮冥冥。
岸风卷起初春的暖意,碾磨在舌尖,如新酿而青涩的酒,缠绵齿颊,一些人,开始了各自不同的故事。
河岸侧仃立着一个眉眼如画的女子,她一身浓酽的红,炽烈美丽得如同飞蛾扑火那瞬间的凄艳。
她遥遥望着河岸柳边低声私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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