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之后,在书房工作或者在公司加班,期间加一餐夜宵。晚上九点半确保到家,锻炼一个小时,十点半进浴室洗澡。十一点上床和苏琴做和谐运动,大约每个晚上一次,为了子弹使用周期更长,分配到每天的颗数就有限了。因此,颜柯向来都是用尽办法开发苏琴身上的敏感点,力求质量过关。扑腾好一会儿,十二点左右相拥而眠。
这期间有各种时间变动,穿插着出门应酬和朋友之间的玩乐,比如宴会c赛车c射击c美食沙龙c鸡尾酒会之类的。但是他大体的作息时间是和这差不多的。颜柯是个很注意外表上的经营的人,如果说外貌是八分的本质,两分的修饰,他就是能够拿到十分满分的那个人。
也正是因为对外表的在意,颜柯愿意为此放弃一些感官上的享受,比如尼古丁和酒精。后来,有了苏琴之后,他保证健康饮食的原因又多了一个。据说有些身体不好的男人在三十五岁就不行了苏琴比他小四岁,三十岁的女人,正是最能尝到‘甜头’的时候。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他也得保持健康!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女人,要是去尝了别的男人的‘甜头’,他得去屠了对方一户口本儿!
而这半个月以来,颜柯的生活由极度正常变成了极度不正常。他这半个月以来喝的酒比他过去半年还多,晚上有时好不容易早睡一会儿,结果不知从那里打了个电话过来,他就爬起床跟人家说半天,然后再躺下,就怎么也睡不着了。再加上精神压力过大,抽烟抽得非常凶,整个人连脸色都黯淡了不少。
“今天有没有好一点?体温恢复正常了吗?”苏琴让颜柯张口,让他叼了根温度计量体温。
颜柯上次感冒是在地板上坐了一晚上冻出来的,而这一次就纯粹是因为压力过大,生活不规律给憋出来的。不过也好在这小病来的快,好歹给两人提了个醒儿,与其等着身体彻底拖垮了再来担心,还不如现在发一场病,好好休息。
颜柯嘴里叼着温度计,眼睛还没离开手里的文件,他一只手拿着笔在上头勾勾画画,大约是生病心情不好,他改起文件来也格外的挑剔,写的备注比人家正文还要多。一份计划表被他批的一无是处的打了回去,苏琴看到都觉得不忍心。
但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管别人看到这份文件是什么心情了,她只知道要是颜柯再这么工作狂下去,她的心脏就要受不了了。
苏琴翻了个白眼,从卧室的梳妆台上找了面长宽一尺的镜子,举到颜柯眼前。
颜柯愣愣的看着她,不知她是何用意。
“你看看你的脸色,蜡黄蜡黄的,就跟我在齐楚里看到的那些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小明星一样,不上妆的时候让人倒尽了胃口。”苏琴这话其实说得她自己都有点心虚,颜柯就是病了的时候,也只是脸色变得苍白了一些,显得没什么生气,不仅不让人倒胃口,还让人食指大动有种想要推到虐哭他的冲动,根本就谈不上什么蜡黄。
然而颜柯一听到这话,简直是吓到花容失色,他手里还握着钢笔就把脸凑到那面镜子前面,仔细看了一会,虽然镜子里头的那张脸已经是帅到惨绝人寰,但是皮肤真的好像有点黄了,还泛了一层油光。
他自己看了都没什么胃口,更别说让苏琴看见。齐楚娱乐是南方最大的娱乐公司,苏琴平时也和人家打交道。颜柯是看到过苏琴说的那些三十岁不到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男艺人的,不上妆的时候,简直压根就认不出来他是电视里头的那个人。
这段时间是不是真的太拼了一点?虽然理智上知道苏琴是在糊弄他,颜柯还是忍不住反思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做的事情。要是好不容易把前院给摆平,后院着火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而且,仔细算起来,这小半个月他还真没喂她,她刚刚还重点强调了一下‘没胃口’,难不成是觉得饿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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