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倒下来的可能。
就在我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晕过去的时候,前方姓高的等人,终于在一块稍显宽敞的地方停了。
下令安营扎寨之后,他回过头朝着还在半路的我看了一眼,没有上前帮忙,等我自己蹭到他身边。
看着从背包中掏出帐篷的众人,我也跟着想打开帐篷,结果刚把背包放下,姓高的就开口了:“不是每个人的装备包里都有帐篷,一共只有八顶,这种重要的东西,不会让你来背。”
闻言我愣了一下,扫了眼已经开始生活搭帐篷的众人,一共八顶帐篷也就是说,要三四个人睡一顶?
姓高的蹲到已经生好的火堆前,接过别人递给他的压缩饼干和矿泉水,看了我一眼开口:“你可以选择自己睡在外面。”
我没有吱声,把装备包靠着一颗树放了下来,随即在装备包中翻找到了一些压缩饼干,拿出来食不知味的啃了两口后,就缩了缩身子,靠在树上就这么睡一夜。
姓高的把手中的水递给了我,接过来灌了两口后,我就开始盯着火堆发呆。
一旁分配好了守夜之后,姓高的和几人说了下第二天的路线和具体行程之后,就各自回到了帐篷中。
守夜的那几个人也抛开了白天赶路时候的严肃神色,几个人开起了玩笑。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人,旁若无人般的说了个荤段子,立即就引起了周围的一片笑声。
我在他们靠后的地方坐着,仍旧盯着火堆发呆,脑子处于放空的状态,我不敢胡思乱想,更加不敢睡觉,梦境是人内心最真实的体现,虽说梦是反的,但我也怕它会无意之间,揭露我万分掩盖,恐惧的事情。
八顶帐篷,三十多个人分开睡,一顶里面只有两个人。
姓高的更是一个人睡在帐篷里。
很快就入夜了,他们几个也都纷纷噤声,持枪警惕的在四周转悠。
其中一个中年留着胡子的人,在我发呆的期间,靠近拍了拍我的肩膀:“姑娘?咋不去帐篷里?这山里入夜了你受不了的。”
我看了他两眼,突然就想起了大胡子
他现在在哪呢?
迟迟没等到我的回答,那个人甩了甩脑袋走开了:“原来是个哑巴。”
入夜以后的山里确实是十分的冷,我几乎缩成了一团,就算对着火堆也仍旧是冷的受不了。
在我不自觉的搓了搓已经冰凉的手时,姓高的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径直蹲到我身前,开口道:“去帐篷里睡。”
看了那顶帐篷一眼,我摇了摇头,继续搓手。
姓高的吸了口气,随即开口:“你要是在这里生病了,那么就只有自己死在这的份,别说找锁天,你连他一根头发丝也别想见着。”
我愣了一下,姓高的继续开口:“放心吧,这深山老林,我要真打你主意你还能跑得了不成?进去睡,我对你这样的女人没兴趣。”
沉吟了一会,扫了眼大家的装备包都在外面放着,起身跟着姓高的进到了帐篷里。
在我进去帐篷里的时候,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猥琐笑声:“咋样,我就说队长对这小娘们有兴趣,没说错吧!骗进去了!”
另一个声音附和:“队长在这种时候嘿嘿嘿,可真是好兴致。”
身子一怔,我转身就想要出去,却被姓高的一把按住,盯着我看了两眼:“睡觉。”
帐篷里要比外面暖和一些,躺在睡袋中,我闭上眼睛竟然真的睡着了。
做梦是必然的,乱七八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梦到了些什么,只微微记得梦中有锁天,他一个人站在一个大山的顶上,我几乎拼尽了全力的去喊他,他就那么静静的站着,我靠近不了他,他也不理我。
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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