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什么的给人爬,所以还是走的十分艰难。
等我们走完外面这一段亮灯的走廊之后,差不多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的。
接下来就是之前碎发男人说的那一片宿舍区。
这里的人明显要密集的多,除去一部分在不同地方工作着的,剩下的还有好一部分。
而且我注意到,这群人跟碎发男人一样,就算是休息的时候都穿着同样的一种制服。
其实也不能算是制服,就类似风衣一样
这样说吧,大家应该都见过医院里的医生身上穿的那种白大褂,差不多就是那个款式,只不过要厚得多,暗红色的,而且领口的地方大概是为了保暖,还有一圈黑色的毛质领子。
这要是搁在以前,单单这个领子,挂到专卖店里,也起码得个两千块朝上。
意识到自己思想跑偏了,忙甩了甩脑袋。
此刻我们在碎发男人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宿舍里。
这里显然已经沦为了杂物间,里面乱七八糟的丢弃了许多的东西。
关上门堵好门缝,确定外面不会漏光之后,我们把灯给打开了,锁天拿着方帕和姓高的两人面色严肃的讨论着下面的进程。
碎发男人缩在墙角被大胡子看着,时不时的看我两眼。
和他的眼神对上了几次之后,我不禁有些好奇,干脆转身朝他走了过去。
见我靠近他反倒垂下了脑袋不再看了,在那个人身前蹲下了身子,我开口问道:“你看什么呢?”
那个人闻言没有抬头,闷闷的回了声:“没什么。”
轻笑了一声,我接着开口:“刚刚听那些人叫你远哥,你全名叫什么?”
这下子他才算是抬头看向我,好一会才犹豫着回答:“陈远。”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我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陈远,那也是我爸的名字。
太久没有听到爸妈的名字,一直以来的生活,我都把对他们的想念压在了最心底,最近更是因为生活的骤变而无暇去想。
这会猛然从一个陌生人嘴里听到这句话,我突然就乱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开始回忆爸妈以前在身边的记忆。
好一会才从回忆中拉回思绪,我看向眼前的人笑着道:“倒真是巧。”
陈远愣了下,看向我:“你也认识其他叫陈远的?”
笑着点了点头:“这么没特色的名字满大街都是了。”
陈远似乎也这么认为,这会点了点脑袋:“确实是,前两天带回来的活人实验体,好像也是叫陈远。”
心里猛地一滞,我几乎下意识的就问出口:“男的女的?”
“男的。"
“多大年纪?”
“大概四十多岁吧。”
心跳越发的开始加快,我靠近了陈远一些:“他身边有没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
陈远被我的问题弄的一愣,摇头道:“带回来的活人研究体有十多个呢,里面确实有个四十来岁的女人。”
心跳已经快的难以控制,大胡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会看向我开口:“姑娘,咋滴了?有亲戚是这个名字?”
仰头看向大胡子,这会我也没心情顾忌什么该说不该说的话,直接开口:“我爸也是这个名字,今年四十五岁。”
大胡子听后立即明白我在想什么,开口安慰道:“你瞧你这姑娘,刚刚自个还说呢,陈远是烂大街的名字,叫陈远的多了去了,哪能巧到这个地步。”
闻言,我微微点了点头,有些自我安慰的开口:“对行尸爆发的时候,他们还在美国呢,飞机肯定都停飞了,他们不可能回国,不会是他们的。”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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