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话,停一的眼泪汹涌而出:“够了!云羡!”
云羡闻言也是一僵,心脏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撕扯,让他不忍,竟是痛心!
再回过神的时候,云执风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体往后倒。
一道白色的影子快速闪动,到了云执风的身后,将她抱住,银色的双眸里全是惊喜跟痛惜。
白深的手划过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将她嘴角的鲜血抹掉,声音哽咽:“小云儿”
停一一跃身,将云执风一把夺过来,白深不促防下,身体一偏,被惯性带得一歪着待正起身子,怀里的云执风已经消失。
“云羡,你太过分了!”以往轻柔地声音此刻带上几分冷冽,在大殿之内回荡着,云羨心中酸楚更甚。
“你回来了。”云羡似乎一下子苍老许多,声音有些无力,坐在椅上兴致奄奄。
白深也知云羡心情不好,恭敬地作揖:“秉神上者,白深回来了。保护神女不周,白深罪该万死,求神上者责罚。”
云羡闭上眼,长长叹了一声:“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
白深低眼,张张口,终究是一个音节都未发出。
“风儿,跟我太像了,我该想到,不能对她使硬”
白深点点头,缓缓开口:“神女性格强硬,只可用柔,不可使硬。”
摆摆手:“都下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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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倾天醒来之时,已经是三天之后。
头昏昏沉沉的,似有千斤重担压顶,全身乏力。
“宫主,你醒了?”丘陵是无忧宫的左护法,除了弑狼之外,实力最强大的人。
月倾天拍拍脑袋:“我睡多久了?弑狼呢?”
丘陵恭声道:“宫主已经睡了三天,二宫主去了张家老铺。”
月倾天蹙眉,点点头:“帮我备浴池。”
“是。”
很快的,月倾天躺在浴池之内,想到云执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那尸体,怎么看都是云执风,可是当时她手上握着的灵器,赫然就是当年在夜路手里得来的那一把,云执风明明有一把二阶灵器,为何不用?
他并不知道行水刃被奇幻花腐蚀消失,只觉此处疑点重重。
而且,在现在有白虎跟凤凰的气息,可却连他们的影子都没见到,他们哪里去了?背叛她了?不可能!
再者,云执风不是一个人在那里,那季伦呢?连一具尸体都没有,莫非是被毁掉了?看那天的场景,也并非不可能。
纳兰千里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极端恐怖的东西,倘若是云执风,绝对不可能让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此事,定有端倪!
月倾天正寻思着,而另一方面,张尘凌立于静声谷之前嘴角抽蓄。
“这就是威武霸气的静声谷吗?”张尘凌十分无语,静声谷的名头,在流水宗覆灭之后传遍了整个流云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子的存在?太寒碜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欣赏门面的时候,张尘凌一点脚尖,离地而起,只是一瞬就进了一个庭院。
“什么人!”雄浑的喝声,将张尘凌的脚步止住。
一道灰白色的身影落下,正是方静声。
张尘凌轻佻的一吹口哨:“方静声啊!是我。”
方静声怀疑地皱眉:“别套近乎,你是谁?”
张尘凌五阶灵尊的修为,比方静声可高上些许,可此刻这点觉悟都没有,口气不善。
“啊呀!”一声娇俏的叫声,一个娇小的女子被踹出门,揉着屁股,愤愤瞪着门内,“大师姐你讨厌!呜呜呜不给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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