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天眼睛一亮,“你会?”
闻言,云执风蹙眉皱了皱,不确定地摇摇头,又点点头。
月倾天知道,以前的云执风是会的,可是现在的云执风对一切都处于一知半解半朦胧的形态。
这样的云执风,对任何人都少了几分防备,从昨夜她的乖巧就能看出
想到此,心里止不住失望。但是脸上依然是无耻邪魅的样子,邪笑道:“帮我穿衣服。”
云执风眨眨眼,“穿衣服?像你刚刚帮我穿那样吗?”
“孺子可教也。”
云执风乐呵呵笑了,转身就去帮他拿衣服。
这样的云执风,乖巧得恐怖。
是不是换作现在在她面前的是白深,她也是如此听话?若是昨夜的是白深,她也会那样子回应吗?
双拳紧握而起,身上骤然多了几分冷意,心里念头百换,一看到云执风取回衣服的时候,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宠溺的笑容。
“抬手。”云执风拿起一件长袍,无意间看到他裸露的身体,脸上一红。
月倾天目中多了几分促狭,调侃道:“先穿裤子。”
“哦。”云执风转身拿了一件裤子,摆弄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操作,让月倾天好生无语。
揉揉鼻子,无可奈何的走过去,将她手里的衣物一抽,扳正,“是这样子的,看清楚了吗?”
云执风哦了一声,“那你自己可以穿呀,自己穿吧。”
“我痛,动一动就痛,你看我后背。”可怜巴巴地眨眨眼,月倾天期待地看着她。
“胡说,你都能都能”想到昨夜他的疯狂,都能干嘛来着?云执风找不到词语了形容。
月倾天失笑,无赖道:“我就是要你帮我穿,我都帮你穿好了,嗯?”
“哼!”云执风拿过裤子,“抬脚。”
月倾天抬脚,笑得灿烂。
云执风拍了一下他的直腿,恨恨咬牙,“另一只!”
月倾天依言,对她眨眨眼,“你好粗鲁。”
云执风抬头,一眼就撞见了他可恶的笑脸:“更粗鲁的在后面。”
闻言,男人一脸的娇羞状,对她抛了个媚眼:“为夫已经做好被娘子的准备了,来吧。”
云执风扑哧一笑:“骚1包。”
“好丑。”月倾天一脸嫌弃看着她绑的蝴蝶结,“你连裤带都不会绑?”
云执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绑成这样子,自然得连自己也是一怔,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月倾天这才想起,似乎她之前穿的衣服都是这样的绑法。
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温柔道:“不过我很喜欢,教我绑好不好?”
云执风脸上漾开如花笑意,开心地点点头,果真就教起他来了。
“兔子长出大耳朵,绕过树,跳进洞里,拉紧。”
月倾天认真的看着,待云执风绑好之后,又将它解开,开始练习:“兔子长出大耳朵,绕过树,跳进洞里,拉紧诶,散了。”
云执风莞尔:“你好笨,看我的。”
月倾天被嫌弃了,反而更开心,认真看着她的手法,暗暗记下。
再次尝试,很顺利地绑成一个蝴蝶结,简单美观。
满意地看看自己身上的爱的蝴蝶结,再看看云执风身上那些隐藏很好,被他绑的很漂亮的结团,但是他现在怎么都看不惯了。
伸手就想将她结团解掉,却被她避开:“别弄我,”说着脸颊飘上两朵红晕,“我帮你疗伤。”
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月倾天心情大好,抱着她就是一口亲下去,“好的诶,我的娘子大人。”
回到房间,月倾天唤人取来伤药跟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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