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的可以,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记,早知道应该设置手机闹钟的。
“现在要过去吗。”他问她,一面注意用手护着那勺子,以免上面的粥滴落下來。
“现在估计手术已经开始了。”她叹气,眯了眯眼睛看向他,都是他害的,说好六点钟起來的,还是起了那么晚。
“怎么这样看着我。”
他不求甚解,苏禾只能实话实说,“都怪你。”
他有些疑惑,“为什么。”
“美色当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她说完,脸就红了起來。
他哑然,“我昨天,沒做什么。”
苏禾扬着头,对上他的目光。他眼里带着点认真,好像还有那么点无辜。
女生隐约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脸更加通红了。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而后松开摸着她的脸,带着点诧异:“手这么冷,脸却这么红。”
苏禾垂着眼眸,慌乱地往后退了几步,“我去穿衣服。”
他很快松手。
等到她从洗漱间出來,看见桌上摆放的白粥,馒头的时候,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用一种很是稀奇的目光看向他,“你会下厨。”
潜意识里,这个洗几个碗用的时间都能长到让她睡觉的人,进沒进过厨房都是个很让她怀疑的问題。
他脸上有那么点不自然,沒有看她,思忖了会儿才说:“粥,总是很好煮的。”
好像还挺认真。
苏禾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很难将他和初次见面时那个西装革履的人联系起來。
温和的脸,略带孩子气的语气,故作轻松的表情,还有同样好看的脸。
她忽然想,“好看”这个词,包涵宇内,几乎所有美好的事物都能用这个词來形容,不论男人女人,孩子,花朵,不可避免的有那么点俗气。
而他呢。绝无仅有的一个人,甚至找不到一个具体的词來形容他。
“在想什么。”
她似乎很喜欢一个人偷偷的傻笑。
“我在想,你工作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很好奇。”他问。
苏禾笑着,在他对面坐下,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喝粥。
“想知道的话,将來可以“实地考察”,”他喝了口粥,说:“或者,如果你想的话,等你回到a市,就可以。”
苏禾挑眉,暗自想象着,“西装革履,一本正经,板着脸,盯着电脑,飞快打字。”
他笑,说:“你说的大致不错。”
女生有点失望,说:“我喜欢看人论辩的样子,剑拔弩张,最好。”
他笑,她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只是说说啦。”她皱了下鼻子,朝他笑笑。
早饭吃完,苏禾就赶去了医院。他沒有开车过來,两人就只能跑到路边去拦公交车。
刷卡,而后上车。
“公共交通也挺便捷的。”他说。
十年沒有做过城市公共汽车,昨天,连着今天,把高铁,出租车,公交车都试了个遍,想來不无感慨。
女生笑着,“等到逢年过节,你看见里面挤满了人的时候,就不会这样觉得了。”
他笑了笑,觉得有点道理,沒有多说什么,只是把头望向窗外,看着路边不断过去的风景。
四月,已经有花朵绽放了。
红色簇拥着倾虬的枝桠,像是一团粉红的焰火。也有白若霜雪的梨花,满树的白色,傲然独立。
女生嘴角扬着微笑,暗暗偏过头看向他。干净的侧脸,柔和的轮廓,不知怎的总感觉,那张脸似乎带着点莫名的忧郁。
他似乎注意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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