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盯着拓跋尊。
“阿尊,你当时又不在,怎么可能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个人,当时挡住了脸,可能只是道上的混混。”季泽歪着脖子,十分不解地盯着拓跋尊。
拓跋尊吹相爱视线,“因为那个人暴露了自己。”
因为那个人,没有伤害沈安心。
“我怎么听,都觉得是他在扯淡,算了,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只希望找人回报那个酒保一回,居然跟我玩真的,把我伤害到医院里了,我季泽要是不出声,就真的太丢脸了。”季泽愤愤不平地道。
“行了,你别生气,我们大家都有错,不该自己顾着自己玩,让你一个人上战场。”袁亦城摇头。
“算了吧。”季泽说,“这件事,如果不整理干净,我心里就是不舒服,好歹我也是老季家的传人,怎么能这么怂,被一个区区酒保打成这样。”
“平常让你锻炼身子不答应,现在出事能怪什么。”拓跋尊嫌弃地看了季泽一眼。
“阿尊,如果你平常能多修理修理季泽,那么他当时一定能雄起。”秦修半开玩笑地道。
众人离开病房。
拓跋尊站在走廊里,表情十分冷淡。
沈安心站在一旁。
秦修取出手机来看,不知道给谁发信息,时不时恶心地笑笑。
袁亦城暂时在工作。
拓跋尊瞥了一眼秦修,转身,兀自离开。
沈安心见状着急跟上。
一直到厕所。
这才后退。
拓跋尊早已察觉到沈安心跟着自己,于是在走进门那一瞬间,故意一扭头,盯着沈安心,“跟着我做什么,想一起进来体验?”
“那还是算了。”沈安心后退一步,抬头,盯着拓跋尊,“我也想方便。”然后走进女士洗手间。
洗了把脸,沈安心逐渐冷静下来,她之前也被吓坏了,无法想象真的被那个陌生男人抓走该怎么办,其实,她心里也是有感谢的,对拓跋尊的感谢,感谢他,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出现。
只不过,拓跋尊说,他知道那个陌生的男人是谁。
拓跋尊一抬头,从洗手间出来,果然看见沈安心在等着自己。
“说吧,我知道你有话跟我说,别憋着了,看你这张小脸红得,快出内伤了。”拓跋尊忍不住走过去,伸手一捏住她的脸。
“你轻一点!”沈安心摇头,不满地对拓跋尊说,“哦对了,你之前不是说了吗,你知道那个抓我的男人是谁,当时干嘛不说啊,虽然可能,你不是很确定,好歹有嫌疑人,说出来把,我心里也比较解气。”
“会么?”拓跋尊眯眼,望着沈安心。
“我不是觉得你们不信才不说的,而是觉得,你沈安心会不信,知道了之后,更加没办法解气。”拓跋尊忽而一笑,他没必要跟沈安心做多余的解释。
“你这话什么意思?”沈安心皱眉,从拓跋尊这道笑声中飞,仿佛看到了拓跋尊的轻蔑,于是问,“你不受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心里的想法?”
“唐律。”
拓跋尊说,“那个人是唐律。”
“不可能。”沈安心摇头。
拓跋尊的眸子瞬间一暗,“你这句话,未免太肯定了,为什么就不能是唐律,如果你自己好好想想,回忆一些细节,你就知道,一定就是他,如果不是他,你现在可能没办法安全,都是因为唐律,他不想伤害你,因为他挟持的人是你,是你沈安心”
“够了!不可能的!”沈安心摇头,“唐律为什么要挟持我?”
沈安心忍不住质问。
“这点我暂时没想通。”拓跋尊说,“就是他,你爱信不信。”
拓跋尊说完之后,便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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