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吻的热切,饱含了这整整三年多来,程子航对小女人的思念。
小女人无动于衷的站着,她压抑着她的情绪,却觉得心如刀割。
缓缓的,程子航将他的唇,印在了小女人的唇上。
夏以晴快速的向后退了两步,闻着程子航口中那淡淡的酒味,夏以晴摇头,“子航,你醉了,在说胡话。我是你的嫂子,请你自重一点,立刻离开我的房间。”
“你爱我哥吗?”
怔了许久,程子航才问出了这么一句。
“爱,很爱。”
夏以晴果断的回答着,又补充了一句,“所以,请你离开。”
努力的睁大了眼,只有这样,她的泪珠才不至于懦弱的落下。
程子航丝毫没有半分受到打击的模样,他笑了,好似发现了天大秘密一般开心。
“晴,我们在一起整整四年了。你对我说过多少次我爱你,你爱一个人时,一颦一笑是什么模样,我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你爱我哥,就不会用这种没有任何温度与情感的语言说爱。”
夏以晴沉默,并没有辩解什么。
程子航似是受到了鼓舞那般,继续剖析着他内心中的种种猜测,“晴,我知道,你是为了赌气,才要嫁给我哥的对不对?”
“程子航,你太自作多情了。你,已经成为过去式了,我现在爱的人是黎天耀,也只爱他一个。你觉得我说爱的时候,没有温度与情感,那是因为你不是天耀,面对你我说不出浓情蜜意来。”
这种给了希望,再狠狠打击的手段,是夏以晴跟黎天耀学的。
果然,这种方法是奏效的。
程子航颓然了,酒也醒了几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不见了。
夏以晴冷冷的站在当场,望着程子航却不说话。
这是她和程子航的对峙,也是一场理智与情感的对峙。
夏以晴知道,她不能输,她已经输不起了。
她只要程子航不被牵连。
“晴,你都不要问问,我为什么没有如约回来吗?”程子航抱着最后的希望问夏以晴。
夏以晴漠然,“不重要的事情,何必去问。”
程子航的笑容,不再阳光灿烂,“也许,对你而言,不重要。可对我而言,很重要,我必须把原因说给你听。”
“这三年多的日子里,我每一天都在努力,在没有黎家这个巨大光环的照耀下努力。我去非洲,选钻石,做设计,立时两年半,终于谈下了属于我的第一单上亿利润的买卖。我有了第一笔钱的时候,就想着回国找你,我们结婚。就在我登机的前一个小时,我听说非洲的矿区,出了一块举世无双的粉色钻石。那块粉钻中间,有一颗天然而成的心形。我匆忙离开了机场,去了矿区,亲眼见到了那枚钻石。而后我决定,那枚钻石我要定了,那是我要重新向你求婚时用的戒指。”
程子航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盒子就有一枚流光溢彩的粉色钻戒,躺在盒子里。
程子航深吸了一口气,“晴,不管你是否还记得,我是记得的。我记得,以前问你,你想要怎样的求婚,你说单膝跪地什么的,太无趣,太老套。就算有再昂贵的钻戒,也不算是幸福女人。当年我离开时,走得急,所以只给了你一个简陋的求婚,我一直想补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完美又浪漫的求婚。”
说着,程子航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票据,放到了夏以晴的手里。
夏以晴不想看,可她却还是看到了。
那是市的海滨广场的包场票据,时间正是几天后的七夕节。
旧时的一幕一幕,冲破了理智的藩篱,一瞬间涌出。
“子航,如果你想我嫁给你,你就得给我个,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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