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嘿嘿的笑了笑,面上去保持着素日里的神色说:“我什么时候说不回来吃了?”
“你说你吃过了?”
“我还说陪你吃饭,再吃多少顿都没问题呢。”
黎天耀辩驳,夏以晴茫然摇头,“你有说吗?我怎么没听到。”
黎天耀冷哼,“你都听了些什么,该听到的没听到,不该听到的,倒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说着,黎天耀做了个手势,叫来了家里的佣人,吩咐他们去准备晚餐,要尽可能的丰盛营养。
当黎天耀的手,触碰到了小女人的身体时,夏以晴的耳边猛然传来了程子航的那番话。
“是他,在我挡抢失去行动能力后,将我一枪打下海。”
她的身子,狠狠的颤栗了一下,她回头凝眸望向了黎天耀,眼中是那种不可理解的神色。
看过后,她别过了头问:“孩子出生,你会对孩子好吗?”
“当然。”
她又问:“你敢以你的性命发誓吗?如果你对孩子不好,你就立刻去死,而且是不得好死。”
“我发誓,如果我黎天耀对孩子不好,就从我对孩子不好的那一刻起开始接受惩罚,饱受折磨不得好死。”
黎天耀没有任何犹豫的发誓,他郑重的誓言,给了夏以晴一点点的安心。
她缓缓闭目才说:“有你这样的保证,我就放心了。”
“看来医生说得是对的,你这状态差不多离产前抑郁症不远了。”
黎天耀叹着,而后撇嘴,“你这样不行,我看要不这样,以后每天我都请专门的魔术师,杂技师,京剧师,小品大师来家里给你表演吧。好心情比较重要。”
“你知道医生说过什么?”
夏以晴还是惊慌,那是不是说她和程子航见面的是,黎天耀也知道了呢?
程子航会不会遭逢不测,黎天耀会不会再下毒手?
黎天耀错开了小女人那目光,他怕在她的眼中,看到感动的神色,“你也不想想看,你是我的妻子。你去医院做产检,除非那医生是蠢货,否则他必然要打电话向我报告具体情况的。”
“哦,原来是这样。”
夏以晴略约安心了几分,“那个,纤儿你找到了吗?”
提起颜纤儿,黎天耀的脸色登时一变,“行踪全无,那个徐探长对她挺上心的,透过以前国安部的朋友去查,也好不音讯。”
“这样啊。”夏以晴心不在焉的应着,她犹豫了好久,终是问出了口:“你能告诉我,子航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黎天耀的身子,陡然一僵,原本环在夏以晴身上的手,也缓缓的移了开去,“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他双眸中,闪过了摄人的光芒。
他相信那个土著祭司不会骗自己,土著人总有些神奇的药,可以让人的身体发生奇妙的变化。
但他也记得,那个祭司曾经说过,除了服用解药外,夏以晴并不是没有可能,会自己想起那些事情来。
难道她想起来了?
不,看她的样子应该没有想起来才对,若她记起子航是为了救她坠海,她怎会是现在这个状态。
难道,她只想起了一小部分,并没有全部想起来?
黎天耀想到这里,就是略约宽心了几分,却不知他脸上呈现出的种种神情,尽皆落入到夏以晴的眼中。
真的是他。
夏以晴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
她不是不相信程子航说得话,但她希望有奇迹,希望一个能够像方才那般起誓的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汉。
要么他敢作敢当,承认他对子航做过的错事。
要么,那根本就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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